男友再有任何关係,包括家人也是。」
孙父极力撇清:「这样说好了,其实我们见到你的第一面,就觉得你跟我们很投缘,君佑发生那件事,跟我们想认你当乾女儿,是两回事。」
孙母双手使了点力道攀上陈瑀馨双肩,语重心长,眼眸流露渴望与期待:「瑀馨,我跟孙爸爸一直很想生个女儿,但是我身体不好,所以没有办法再生第二胎,就当作是完成我这一点小心愿好吗?」
「孙先生、孙太太,时间已晚,还是先请回吧。」梁宇瀚把陈瑀馨拉到身后,板着一张脸严正说教:「还有,既然感情已逝,就让彼此各自安好吧,瑀馨并不需要满足你们的期待。」
「你是那天代替君佑扮演新郎的男人?」孙父恼怒,带有挑衅意味:「你不必这样阻挠,与你无关。」
「瑀馨,难道你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了?亏我那天回家还重重罚了君佑跪一整个晚上,想不到你也……水性杨花。」孙母前一刻慈母形象消逝得快,尖牙利嘴,硬是刻薄挖苦。
「孙太太,请你注意言词,我跟瑀馨双方父母是认识已久的朋友,瑀馨就像我的妹妹一样,请你不要随意玷污他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像你儿子一样,将爱情视为玩物,四处拈花惹草。」梁宇瀚嗓音在慍怒之下逐渐拉高,怒火直衝脑门。
「伯父、伯母,你们走吧,清者自清,我没做的事情我不会认,也希望你们不要再污衊我朋友,如果不是他替我解围,是不是我跟我爸妈就必须一起丢脸?他们是那么期待我出嫁,但你们却给了我一场天大的笑话。」陈瑀馨深吸一口气,把心底酝酿的酸楚噎下:「往后井水不犯河水,请不要再来访。」
孙父与孙母虽不情愿,但也明瞭当事人态度决绝,气愤地拎着那一大堆伴手礼扬长而去。
令人厌恶的两个人已然远去,陈瑀馨一松懈下来,整个人就像洩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
想哭吗?倒也不是,大概是庆幸自己没嫁入这个家庭,但也发觉原来过去的自己,都是在浪费时间,上梁不正下梁歪,父母说话是这个样子,难怪儿子也是一个德行,然而人有时个性、习惯,都能隐藏得良好,所以她也从没想过,原来孙父、孙母的真实样貌竟是如此丑态。
「抱歉,把你也捲了进来。」陈瑀馨揉着肩膀,表情写尽无奈:「幸好孙家媳妇的缺给顏蜜茹了。」
梁宇瀚叹着气,收起前一刻直窜的恼火,转而温柔:「还疼吗?」
「伯母感觉像在报仇,抓我肩膀的力气超大。」陈瑀馨自我解嘲,缓和刚才剑拔弩张的尷尬气氛。
梁宇瀚直截了当:「我是指你的心。」
「是有一点啦,可能就心疼自己,以前怎么花那么多时间去追逐一个不适合的对象。」陈瑀馨懊丧着。
「那并不是你的问题,但你下次要恋爱之前,还是先告诉我好了,否则走了一个孙君佑,又来了第二个。」梁宇瀚忍不了心中的恶魔,还是开了她玩笑。
「那你只好再演一次新郎了。」陈瑀馨掏出手机,镜头瞄准梁宇瀚:「来喔,新郎笑一个。」
「别想让我叫左毅安一声爸。」梁宇瀚脸色微变,他压低嗓子,小声滴咕。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