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锈——
音
(六十三)
“你怎么现在才问我?我痛得要死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差点以为我快要再也见不到你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她身体起伏,像是有滔天的情绪要爆发一般。
徐泽赶紧把人提起来,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他贴着她的脸,像哄小孩一样:“都过去了,我知道冰冰最厉害了,是个勇敢的姑娘对不对?”鮜續zhàng擳噈至リ:hehuan9
徐冰兀自诉说,并不听他的安慰。
“我每天都要面对各种人的算计,对着镜头装乖讨好,我做我自己有人不喜欢,我立人设也有人不喜欢,还不能停,就算每天被人骂也不能停下工作。还有那些个有钱人,嘴上一口一个夸着我们漂亮,私下没一个看得起我们这个行业,连冷家他们也是。”
徐泽沉了声:“他们怎么你了?”
“呜呜呜,他妈妈看不起我,明里暗里拐着弯说我工作不检点,圈子不干净,带坏她儿子。冷翔恺也不帮着我说话,还反过来劝我减少工作。”
她越说越觉得委屈,这两年出了和张亦茹一起谈工作的时候她能有点自我,其余每一刻她都得装模做样地做人。
“吃药就是为了这些?”
徐冰吸了吸鼻子,眼睛通红,冲他摇头:“也不全是,就是会睡不着,然后经常觉得烦躁,他们圈子里玩的那些我也不参与,医生建议吃点药。”
说罢她还特别认真看着他说:“那些东西我真的没碰,我不敢,也知道你会生气。”
那次他发好大一通火就是为了这事儿,她印象特别深刻。
“以后再难受告诉我,那些药慢慢戒掉。”
徐冰瓮声瓮气地说:“你说了要一直陪着我可不能反悔了,吵架了也不能不找我,不然我就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
他抱紧了怀里的人,心疼得要命。
“好。”
隔了这么久,徐冰终于有涌起问当年那件事。
“哥,那时候我们分开,我做了那么多没考虑周全的事,还有我妈,你还生不生气?”
他觉得好笑:“谁像你似的,一天那么多气生不完?”
徐冰咧开嘴角,眼里还是一片水雾,笑得特别美:“那我们扯平了,你不气从前那些事,我也不气你这么久没来找我。”
还是他的小姑娘啊,真好,他这么想着,觉得鼻头一酸。
“那我们和好了?”她软软地问。
“嗯,和好。”他终于觉得心里缺失的那部分东西回来了,“冰冰,我很想你,我爱你。”
徐冰接住他的吻,嘴里含混不清。
“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她原本侧着身体被他抱着,现在一个使劲儿,她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
果然每两分钟,那亲吻就变了味道。徐冰仰着脖子呼吸加速,男人的手一边在她的后背上流连,一边专心埋头啃着她颈间和胸前。
这次不一样,她不觉得痛,反而痒痒的,还挺舒服。于是在她只顾享受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上身已经被剥了个精光。
徐泽的手向下,直至那敏感地带,女孩终于小声地呻吟。
他抬头看她,素面朝天,明眸皓齿,是他最熟悉的模样。一双大眼睛看向前方,看样子还有些迷茫和害怕。此刻长发散乱,一些遮挡在胸前,他轻轻拨开,一口含上。
徐冰受了刺激,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这姿势让两人更加亲密无间,她摸着他硬硬的发碴儿,一阵毁灭的快感涌来。
是她的哥哥啊,那又怎么样呢?命运又把他们推到了一起,如此短暂人生,他们已经试过了分开的滋味,没人在意他们的悲欢,除了彼此。
连最有资格审判他们的人也不会出现了,她长久以来的压抑和自我否定彷佛是个笑话。人自私一点有什么不行?
她听见他问:“可不可以?”
这次她没有回答,主动低头吻住了他。她笨拙地贡献吻技,直到她身体直接地接触到他。
徐冰被他哄着低头看了一眼,立马满脸通红别过头。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特别好听地算计。
“这次你自己来,你想怎么舒服就怎么动。”
她感觉自己脸上又烫了几度。
于是在她毫无章法的乱扭之下,两人都开始气喘吁吁,她开始抱怨:“我累了。”
徐泽看着怀里软趴趴的人儿,大手捏了捏她的臀肉,让人往深处坐了点。徐冰娇气地呼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说:“轻点呀。”
徐泽翻身压住她,将她一条腿抬到沙发上,这姿势他进得更深,开始快速动作起来。
他伏在她耳边数落:“没用的小东西。”
徐冰哼哼唧唧地像要哭似的:“你慢点,慢点……别这么重,我,我明天还要去公司。”
她那瘦弱的身板看起来确实不堪一击,知道自己受不住还敢这么勾他,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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