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了邈邈好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当着这么多人面大闹公司,我就说邈邈这些年一直在心里恨着我”
“茹邈,你干什么!”中年茹寒毅宠溺地揽着孟阮柔,浑身气派威严至极,仿佛早已不只是少校地位。
看向茹邈的那眼神不像是在看妹妹,而像是在看什么极度厌恶的敌人。
“她为了我好?她为了我好?从在雨临镇开第一个店起就是我累死累活一手支撑起,孟阮柔除了收钱除了签合同上那几个字儿她干过什么?!我这十年来天天任劳任怨当牛做马,现在做成柔如餐厅集团了要上市了立马一脚踢开我,要把我开除出管理层还美名其曰为了我好?!!孟阮柔茹寒毅你们他妈的都是畜生!!!”
“你他妈才是畜生——!!!”
衣冠楚楚的中年孟赐突然出现,抡起手里的红酒狠狠砸到了茹邈头上。
鲜红的酒液混着鲜血从茹邈头上流下,茹邈愣愣地想转过头,却一个踉跄栽在了地上。
“茹寒毅,你就看着茹邈这个畜生东西这么欺负小柔的?!!”孟赐用鞋尖踢茹邈的脸。
“丧尽天良啊——”跟在孟赐后面出现的还有孟父孟母,只是一身华贵高级的衣服和现在远不相似。
孟母立刻哭天抹泪起来。
“我可怜的闺女,这个小畜生又找你事儿了?”
孟阮柔垂泪:“妈,我感觉茹邈现在心理有问题,偏执又扭曲,她应该去看病”
“对,应该把她塞精神病院!”孟赐眼睛一亮,“她这种东西就该进精神病院!”
中年茹寒毅心疼地亲了亲孟阮柔的脸:“说得对,我们早该送她去治疗。”
一群人开始对茹邈五花大绑,画面飞速旋转。
再一瞬后,画面里的茹邈已经躺在了一张奇怪的床上,头上贴满贴片,鲜血淋漓的手指上插满铁签。
旁边的白大褂按下通电。
“啊啊啊————”
画面里的茹邈撕心裂肺地痛苦尖叫,浑身扭曲抽搐起来。
画面外的茹寒毅突然也开始抽搐起来!
一切在光怪陆离的画面中漩涡般旋转,茹寒毅站在光影之外,抽搐着,喉咙里控制不住发出声响。
“啊,啊啊!!!”
一种从未有过的懊悔、内疚、心痛突然袭上全身。
茹寒毅冲着画面伸出手——
“啊,医生,他手动了!”
病床上的茹寒毅突然伸出手,然后手瞬间又垂了下去。
小护士话音未落,旁边的监视器上脉搏突然变为了横线。
“滴——————————”
“茹寒毅死了?”
杜明衡接到这消息后,脸色并没什么变化。
他收起来人递过来的东西,眸底闪过微光,立刻压低声音对着来人嘱咐了两句,然后转身又进了局里。
张保被抓进警局后,一直在狡辩。
张保给了那胡茬男眼神,让那些人揽走罪行,胡茬男内心忍不住骂娘。
这可是军人,如果真死了,他百分百要偿命可如果他不这么做,他一家老小怕是都会被张家报复,没有命活。
如今那个军人生死不知,胡茬男不敢直接反驳,可也不敢承认,一直是死鸭子嘴硬的状态。
审问陷入僵局之时,审讯室门突然打开。
看见那杜家公子杜明衡走到邢队长旁边对他耳语了两句后,邢队长立马跟他走了出去,胡茬男不禁脸色微变,怀疑是不是杜家要彻底插手进来。
可不论怎样,他必须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
可这事情却根本不是他不说就能没事儿。
等到那邢队长回来,旁边还跟着那总是笑眯眯的杜家公子杜明衡,胡茬男彻底慌了。
邢队长也已经完全变了样子,仿佛根本没那耐心和他继续耗。
一拍桌子。
“胡立成,你还不老实交代?!!刚刚那名姓茹的军人在医院死了,虐杀军人你这是死罪,要吃枪子儿的死罪!张保说是你杀的,你是准备好领这死罪了吗!”
“什么?!!”
胡立成脸刷的白了。
“他他他他真的死了?!!!他怎么能死呢,他怎么能这么快死了?!!”
咣当一声,胡立成如坠深渊,脸色惨白。
“胡立成,你要知道,命才是最重要的。”
一直缄默的杜明衡突然开口,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胡立成。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说实话,你就算想为张保顶罪,想替张保去死,你家里人也活不长,知道为什么吗?”
胡立成白着脸看着杜明衡。
“你你你”
“看见这东西了吗?”杜明衡将一个黑色细短棍儿一样的东西放到了桌面上。
“这这这这啥?!”
“一种录音机。”
杜明衡没想到茹邈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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