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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1 / 2)

“那为什么不把祠堂建在村里。”

“懒。”

谢知归:“……”

确实挺懒的,惜字如金。

可明匪玉和他说话的时候,好像并没有这样珍惜过口舌。

他喜欢吓他,调戏他,似乎以此为乐。

谢知归吃到教训了,尽量不在落单的时候和他独处,不和他说话。

但奈何明匪玉不轻易放过他。

天色已晚,一行人不得不在祠堂过夜,生了个火,简单吃了点东西,大部分人累了一天,很快就睡着了,留谢知归和明匪玉守夜。

谢知归拿了根棍子拨弄火堆,让火烧的更旺些,大家睡得会更舒服。

这本该是一个冷清,寂寞的夜晚,可被明匪玉炙热、直白的眼神搅乱了。

谢知归看着火堆,他就看着谢知归。

谢知归余光瞥到明匪玉在盯着自己,只是假装不知道。

而明匪玉熬鹰一样,饶有耐心地等着他的小鹰受不了。

过了不知多久,火堆将两个人的脸映的通红,谢知归热的想跑出去吹吹凉风,好让混沌的脑子清醒些,也离某个混蛋远点。

怎么会有人的眼神比火还燎人呢?

但同伴们都睡着,他不能擅自跑出去。

明匪玉似乎也知道,所以愈发大胆。

谢知归故意将拨火棍子往火里一扔,把火星子溅到了明匪玉脚边,小做警告。

“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明匪玉用眼神指了指他的后颈,“我不是在看你,我是在看你脖子上的伤。”

谢知归飞速把围巾扯紧,不让他看到一点。

“这样会把伤口闷坏的,把围巾拿下来吧。”

明匪玉朝他后脖颈伸出手,谢知归不自在地躲开,回以一个警惕而戒备的眼神,明匪玉毫不在意,收回了手。

但几秒后,脖子上突然痒了起来,如同有无数只蚂蚁在悉悉索索地啃噬!

太难受了。

谢知归不得不把围巾扯下,但手指一碰到伤口就疼的不行,痛的皱眉。

“嘶。”

他知道明匪玉现在肯定以一种戏谑的目光在看他的惨样,可能还会落井下石说一句:“活该。”

但伤口不能碰,他又看不到情况如何,恶没恶化也不知道。

伤口越来越疼,五官都要皱在一起。

他倒抽凉气,眼泪都逼出来了,不得不转过头,求助明匪玉,只是每一个字都很艰难才能说出口。

“明匪玉,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

“帮我看看后面的伤口是不是感染了。”

“好。”明匪玉出乎意料地答应的很爽快,起身走了几步坐到他旁边。

谢知归忐忑不安地坐好,把背对着他,将头发撩到胸前,微微弯下脖子。

如此,白皙皮肤彻底暴露在另一人眼中,他不会知道,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有多危险。

暧昧不清的咬痕在明匪玉眼里格外有刺激性。

这种引颈受戮如同献祭一样的姿势更是让他眼神变了变,将某种冲动先强行压制了下去。

还不到时候。

谢知归感受着冰凉指尖触碰皮肤,如同受刑,等了很久没见明匪玉答复,心中忐忑,就主动问:“严重吗?”

“严重,发炎了。”

他听出明匪玉的声音有点不一样,像是感冒发烧时的那种哑,不过没多在意,从手边的包里翻出一管药,反手递给他。

“能麻烦你帮我涂一下吗?发炎的地方涂厚点,谢谢了。”

“好。”明匪玉接过药膏,给他涂药。

药上了很久,涂抹的很慢。

谢知归总觉得是明匪玉故意的,但找不到证据。

“好了吗?”

“快了,再等了一下。”

当然,他看不到背后的明匪玉,眸中翻涌起由渴望凝结而成血雾,锋利的犬牙早已磨的不耐烦了,渴望深深咬入皮肉中。

如果腥甜的血味在口腔蔓延开,那只会更加刺激他往死里咬!

咬断了,咬碎了。

谢知归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即使身体不舒服,在被咬疼的第一刻也会反抗,但眼下昏沉无力的他怎么可能挣脱的开,一切徒然的抗拒都会成为施虐者兴奋的催化剂。

这样只会使得一场滚烫的酷刑更加持久、难熬。

“好了吗?”他又问了一遍。

把脆弱的脖颈暴露在外人眼前,谢知归对这样的处境感到没有安全感。

他看不到明匪玉在做什么,但背后越来越烫皮肤的目光他不可能感受不到,明匪玉连掩饰都懒的掩饰。

明匪玉随口答道:“马上。”

“你在害怕吗?”

谢知归握紧拳头,不想露怯:“没有。”

他听到明匪玉好像哼笑了一声,毫不留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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