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的意思,还不是嫌我穴松了?”她气急败坏,从后座椅子上爬起来,怒不可遏。
温如楠前男友那玩意又细又小,男人的巨伟粗长,所以他上温如楠时,感觉对方穴紧。
可她从头到尾,就他一个男人,硬生生被他玩了十几年,再紧的穴也被操松了,当然无法跟温如楠相提并论了。
她闹腾撒泼,他也由着她发飙,时不时加油添醋,佯装安抚解释,实则火上加油。
直到他把车,开进她居住的小区地下停车场。
他停好车,从驾驶座下来,打开后座的门。
她以为他要抱她下车,想先扇他一巴掌,再伸手让他抱下车。
她这个人,脾气暴躁,不讲究隐忍,惹到她的,有仇当场就报了,如果她隐忍下来,没当场报仇,那肯定是要憋一场大的,直接把人给掀翻了。
他挡下她的手腕,没让她攻击到。
尔后,他上后座,把车门关上。
她见他高大的身躯进后座,她紧张害怕了。“你上来做什么?下去,都到家了!”
过一会,车里传来她带着哭泣求饶的声音。
她挨揍了,被他扣住身躯,拍打她臀部。
他使的劲不大,可是她细皮嫩肉不经打。
她觉得委屈,明明错的是他,凭什么打她?
对着他,她一委屈就落泪。
在他面前,她永远像娇气又娇纵的孩子,喜怒随心,对他任意打骂,也能对他撒娇哭泣。
她的脾气,都是被他宠出来的。
他能宠她,也能治她。
打完她之后,他再垂首亲吻她,一个大棒,再给一个甜枣,她就会安静下来。
她搂着他,抽抽噎噎。
“我跟你说笑的,她穴紧不紧,关我什么事?我不爱她,也不想操她。我只想操你,操你这个为我量身定做的肉壶。”他轻声哄着她,为了证实他话里的真实性,他的手指伸进她媚穴里深抠着。
她埋首在他肩颈边上,发出带着哽咽鼻音的呻吟。
她筋疲力尽,却没阻止他的手指抠穴,或许是因为她怕他不要她、嫌弃她,选择温如楠。
刚才还说自己肉棒不是永动机,没电无法发动,结果现在又挺了起来。
他扶着巨茎,在她臀部上拍打几下,打在她被扇红的患处。
她娇气地哼了几声,然后抬起臀部,伸手握住他的巨物,将其缓慢地挤进自己湿穴入口。
“嗯,要被操烂了,疼啊!”她被他扣住腰窝摆动,一下比一下深入。
她泪眼迷蒙,求他慢一点,轻一点。
短时间这么密集的进入,她着实吃不消。
他没理会她,过一会,她的呻吟声甜中带媚,声声勾魂,带着泫然欲泣的鼻音,凄美楚楚。
她被肏到高潮了。
“我明天会爬不起来,上不了班的!”她又娇又媚,哭哭啼啼道。
他含住她的唇,低声道:“就那破公司,去不去都无所谓。”
他将粗长肉棒埋在她体内,顶得她身躯痉挛抖颤。
“哥哥干得你爽不爽?”他扣住她纤细的腰身,一下撞得比一下凶猛。
她喊得嗓子都哑了。“爽,哥哥,我还要,再大力点,干我,操我!”
他把她抱下车时,她已经晕厥过去了。
她住的是顶级公寓大楼,一层一梯一户,还是单独隔间车位的高级小区,尊重住户隐私,不用担心被他人撞见,也能避免被歹徒尾随。
他刷脸打开门锁,进到她屋子里。
她养的波斯猫凯撒凑过来闻嗅他,对他仰头喵喵叫。
他瞥了眼自动喂食器与喷泉水盆,里头还有八分满。
屋里还有一整排它专用的感应游戏机,不会让它待着无聊。
他捉摸不透这猫在叫啥,索性不理会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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