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让她们一辆车,真不行,路程再短,也架不住市区人口密集,一会吵动手了,车子冲进人群里,他谁都捞不出来。
“那你载我回去?”小妹问向男人。
男人摇头。“我有女友了,不单独载异性,这是最基本的自觉。”
小妹气得不行,指着施霁圆。“我不行,她也不行?你敢说她不行,她一会扯你女友的头发,扇对方两巴掌,你信不信?”
施霁圆被逗笑了。“不扇,我不扇,扇了进局子了。”
结果到最后,是小妹开施霁圆的车回小区,施霁圆给男人载走。
小妹开车回家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劲。
明明都要一起回小区的,何必要开两辆车?
那什么不是自己开男人的车,让男人开施霁圆的车,送她回去?
这样他车上,就不存在单独载异性的条件,又能分开她们两人,这才是合理的啊!
男人把她载回小区,却没离开,跟着她上楼进屋。
她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冲澡,男人跟进浴室,帮她脱衣服,揉捏她的娇躯,俯首与她唇舌纠缠。
她低声和他说从父亲那得到的消息,问他到时会怎么处理温如楠。“她温柔可人,又穴紧,你一定舍不得放手吧?”
她用高挺的胸部去摩擦他身躯。
他帮她身躯打泡沫,洗得仔仔细细,没正面回答她的话,只道:“晚上,我带你去看场戏。”
“晚上?我晚上要和那对恶心的母子吃饭。”施霁圆算是长子一脉当中,与施寄望母子关系较为缓和的人。
所谓的关系缓和,只是他们唯一能接触到的,就是她,其他人,他们接触不到罢了。
基于一些不可明说的理由,施霁圆会受邀参加他们的饭局,维持虚情假意,像是在互相掩饰不纯良的动机。
“我知道,他也邀我和温如楠了。”男人把她按在墙上,用背入的姿势,进入她体内。
她体内天天夜里含插着药玉,温补护理她的甬道,保持里头的弹性与娇嫩紧致。
这才是她肉穴百操不松的真正原因,不然让他大家伙搞几年,不松弛都违背科学常理了。
但这药玉也不便宜,小小一根成本都要万把块。
也就他财大气粗,给她屯了百来根,让她天天插着。
她被他操干了几十下,软了腿,站不稳了。
正好他也把她身上的泡沫都冲洗干净了,搂着她离开淋浴区,到外头吹干她的头发。
他抱着她坐在马桶上,她揽住他的颈子,身躯扭摆起伏,臀缝腿间的小嘴,将他的硕大吞咽进去。
他一边享受被湿紧媚肉包裹夹缩的快感,一边给她吹头发。
“你还没回我,你会把她留在身边吗?”她被肏的舒服,可是心里不舒服,非要问个清楚明白。
“不会,不留,没事我留个麻烦在身边做什么?还嫌你不够麻烦?”他笑道。
她意图要扭身子夹缩他的肉棒,表示对他话里的不满,却被他扯住头发威胁。
“别惹我啊,我不想晚上抱着你出席。”他这话的意思,是把他惹毛了,他会把她干到无法下地行走的地步。
她会和他闹腾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可却不敢在这方面以身犯险,因为他说到做到。
而且他很乐意做到。
“那你以后会有别的女人吗?”她气息不稳地询问道。
“不会,我还是那句话,有你…”他嘶了声,因为她小小地扭动了下腰臀。
“我除了你,从来也没别的女人。你别忘了,温如楠是你让我收下的。你要做局,让我配合你,不然我弄个心怀鬼胎的女人在家做什么?让我收下的是你,事后反悔的也是你。我说要把她弄走,你又不愿意前功尽弃,你就折腾吧!”他恶狠狠地扯了下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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