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妖怪修建道观,又赐下属下正宗玄门功法,洞府名也大言不惭,取为虚夷,背地里却做些谋财害命的勾当,也不知有什么图谋。”
他们这边七嘴八舌,讨论得热火朝天,夏连翘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凌守夷,不免犹豫。他坐得离他们很远,压根没有参与讨论的意思,冷冷清清,又遗世独立。
夏连翘等人这一走,没个日回转不得湘水村。
孟子真的生活倒是和从前没什么区别。
村中谁家有个头疼脑热都会来孟家小院找他看病。
这个外乡来的大夫,乌发墨鬓,眉目俊朗,眉眼弯弯,纵使一身青衫洗涤得发白,却依然不减温润尔雅的气度。
“孟大夫,”眼前的村民面露紧张之色,一迭声地追问,“我真的没事了?”
孟子真笑着收回手,悬腕提笔,写下一副药方,“老周你还信不过我吗?我说没事当然就是没事。我给你写一副药方,到时候你照着这药方抓药,吃上半个月再来找我。”
老周大喜过望,“好好好。”忙拉着孟子真的手就要塞诊金。
孟子真推辞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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