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抿了抿唇角,道了声,“算了。”
夏连翘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凌守夷这么执着于让她叫他的字,
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不对劲。
难道是因为她喊姜毓玉“秀秀”吗?
刚刚她喊秀秀的时候,他看她好几眼……
他应该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吧?夏连翘犹豫半秒,决心还是忽略这个猜测。
可未曾想,凌守夷好像真的对这件事十分在意。
接下来的时间里,浑身上下一直散发着一阵接一阵的低气压。
这低气压甚至影响到了夏连翘看道书的心情。
托阴魂练魄丹的福,她丹田内真气涌动,正打算趁养伤的这段时间好好用功,多看点道书,为之后凝丹做准备。
放下道书,夏连翘迟疑,“你……”
“是不是想让我喊你小名?”
凌守夷:“……”
夏连翘:“你生气了吗?”
凌守夷别过头,内心苦闷:“没有。”
他要如何同她解释,他如今日益高涨的占有欲?即便是他自己也亦觉不妥。
凌守夷微微垂眸,淡色的双眼落在她皙白的脖颈前,情不自禁吞下一口津液,心中抽动不已。对于曲沧风所言的“花开一瓣,对心上人的喜欢便多一分”又有切身体会。
夏连翘不知道自己如今对他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她每一寸肌肤,他几乎都移不开视线。只觉得可爱到无以复加。
明知她尚在病中,见她对那个玉霄宗的少年仰脸微笑,内心便觉有毒蛇缠心。
看到凌守夷这么一副在意得要死却还是要装作淡静的模样,她觉得有点儿好笑,轻轻喊他的名字,“小凌?”
凌守夷没有看她,目光一直看着柜架上的木芙蓉:“何事?”
夏连翘撒娇:“你看看我?”
他本不想看她,怕她瞧出蹊跷,以为他心胸狭窄,但少年架不住心上人软着嗓音,酥麻入体的呼唤。
勉为其难地刚转过来,突然耳畔只听得“啵——”一声巨响。
唇上立刻被印上了个什么温软的东西。
凌守夷呆住,浑身上下如遭雷击。
夏连翘内心憋笑不已,捧着他的脸,深吸一口气,又啵啵啵飞快亲了几下,“别生气了噢。”
哄小孩子的语气,让凌守夷浑身上下都僵硬起来,“我没生气。”
她早就想这么干了。
对付生气的高岭之花最行之有效的方式当然就是亲死他,亲到他不再傲娇为止!
看凌守夷那一副淡漠孤傲的模样,夏连翘果断又一口气叭叭叭摁下好几个口水印子,终于心满意足地看到凌守夷高冷破功。
泼墨乌发被她一通□□得凌乱不已,冷白的脸颊也硬生生被她捏出好几道红印子。
仗着如今二人的身份变化,她心安理得,理直气壮地为所欲为,一通厮杀之后,偃旗息鼓,收兵回营。
凌守夷阖阖眼,终于忍无可忍,反守为攻,于是战鼓再催,这次,他没有给她避战的机会。
隔了半晌,二人这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不知不觉间,夏连翘已被他抱在大腿上,她双手揽着他窄削的腰身,趴在脖颈边说话。凌守夷静静地看着她,心里顿时涌生出无限的柔情与蜜意来。
夏连翘故意贴着他白玉般的耳朵说话,“凌喵喵?”
凌守夷:“?”
“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凌守夷没说喜欢或是不喜欢,只觉得有些怪,与他并不相称。
还有比这更肉麻的称呼吗?夏连翘煞有其事地想了想,咬着他耳朵又轻轻喊了声,“冲霄哥哥?”
凌守夷眼睫一动,仍是没吭声,但身体十分趁诚实地酥了半边身子。
夏连翘紧贴着凌守夷紧实的腰身,立刻觉察到不对劲,伸手一探,疑惑地问:“你腰怎么发烫。”
凌守夷面色微变,不知想到什么,忙拦下她,“不可。”
赶在他开口前,夏连翘火速撩开他道袍衣摆一看。
木已成舟,凌守夷纵使千般不肯,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夏连翘的目光在自己侧腰走了几个来回。
皙白的劲腰线条优美流畅,侧腰部位却明显是受过剑伤,结出丑陋的疤痕,而在疤痕之上又有艳色牡丹盛开。
夏连翘一怔,突然想起来凌守夷身上还带牡丹花这事儿,紧张地问,“是这牡丹出了问题?”
凌守夷这才想起来她并不知这牡丹含义,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道,“不是。”
怕她担心,又温言安慰,“我已回转师门询问过宗门长辈,这牡丹花并不会害人性命。”
“那这牡丹到底有什么用处?”
凌守夷诡异地一顿:“……没什么用处。”
“没什么用处胡玉娇好端端送你一朵花?”夏连翘表示怀疑。
凌守夷:“……”他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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