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理?没理?都在他。
随着新家收拾好, 一切也重新走上正轨。
原本该请熟人或街坊邻居吃一顿乔迁宴的,只是观鹤楼的肉鸭不好再拖,陆尚思量过后, 决定等把这趟货谈好送完再办。
便是席面他都想好了,届时叫上福掌柜冯少东家一起, 摆上一场全鱼宴。
说?起观鹤楼,陆尚骤然想起:“阿宁你记不记得, 上次少东家想请人指点一二,好考个秀才回?来?”
姜婉宁想了半天,可?算扒拉出点印象来, 她对那位少东家没甚记忆, 却依稀记得陆尚说?过:“夫君说?认识一个老先生?”
陆尚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摆了摆:“非也, 不是老先生。”
不等?姜婉宁疑问, 他指尖一转:“是你。”
“我?”姜婉宁满目的惊诧, “我怎么会是老先……”
未及说?完, 她蓦然反应过来:“夫君是说?, 想叫我指点他考上秀才?”而就在不久前,这话她也跟庞亮说?过。
陆尚只关心一点:“阿宁可?以做到,对吗?”
“我——”区区秀才, 姜婉宁自是无妨, 只是这需要教导的人不一样了, 后面的诸多情况自然也不一样了。
若只是给几岁的幼童启蒙,姜婉宁是丝毫不惧的,且小孩子?最是好懂,跟他们相处起来, 可?远比跟大人在一起轻快。
可?要是把这学生换成成年男人,她便有些迟疑了。
陆尚没有强求, 只是问:“阿宁是有什么顾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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