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
萧瑜的睡意渐渐散了,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来回划着。
一会儿后,周越问:“在想什么?”
萧瑜摇了下头,又道:“萧总问我和你是怎么回事,还说你建议陆荆也来锦瑞。”
周越“嗯”了声:“是有这么回事。”
他又问:“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萧瑜:“我说,尝试交往。”
周越轻笑:“都试了这么多次了。”
萧瑜:“那我能怎么说啊,在我的计划里,我根本没想过会和你开始。”
周越原本要有动作,听到这话停了下来,问:“你原本的计划是什么?”
萧瑜:“其实也没什么具体计划,但是……”
但是什么呢,计划是一种比较切合实际的规划,而不是天马行空的想象,因此周越从不在选项中,她想都没想过。
萧瑜措辞道:“按照现在的职业规划,争取再上一层。过几年找一个能力相当,人品过得去的男人结婚,如果没有也没关系,以我自己的能力也可以实现目标,只是慢一点。”
周越单手撑起上半身,垂眸看她,另一手轻抚她的头发、耳朵,问:“婚姻,是你期待的吗?”
萧瑜:“没有期待,但也不拒绝,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周越没有多问,事实上萧瑜对于家人的描述就已经透露出她的选择,她父亲身上充满了缺点,家庭氛围并不和睦,因此她会下意识拒绝进入这样的婚姻,成为像她母亲一样总是唠叨、抱怨的女人。
而在这样的前提下她依然不拒绝婚姻,那必然是有过一番冷静、理智、客观的考量,会朝更务实的方向去思考。
萧瑜又问周越:“你呢?”
周越停顿几秒,与她对视着,而后才说:“我不知道。”
他很快又道:“它对我来说不是选择,而是筹码。但这个筹码并不掌握在我手里,我身后有许多人在惦记、算计。而我对它的态度,也会因此随时改变。”
周越也没有说透。
但萧瑜隐隐听出一些端倪,如果婚姻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会用心对待,但如果是旁人的选择,那么对他来说那就是一个用来维系利益的纽带,他怎么处理生意就怎么处理它。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
他们谁都没有将自己的婚姻和对方挂钩,没有询问、试探对方的意思,似乎都已经默认了和对方步入婚姻是一件不切实际的事。
萧瑜没有问周越,周家什么时候会给他安排下一家相亲对象,以她对萧固的了解,应该快了,或者说已经在筛选规划当中。
她想着,就这样吧,享受当下。
她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他顺势吻住她。
在清晨的微光中,一起探讨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
数日后的某一天,萧瑜在锦瑞办公大楼见到了陆荆。
陆荆是带着整组人一起过来的。
她得知消息时,陆荆正准备去见周越。
陆荆问她:“周总是个怎样的人?”
萧瑜想了想,尽量客观地表达:“有事业心,能力强,工作狂,对下属谦和。”
这样的形容还是有些模棱两可,大概陆荆也没有见过对下属谦和的工作狂吧,通常事业心强盛的男人,在脾气性格上都是比较冷的。
萧瑜目送陆荆离开,直到十分钟后陆荆折返。
萧瑜正在茶水间,陆荆过来时,她顺口问了一句:“要咖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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