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摄心术是无法使用的,等待全部电量充电完成,才可以继续使用。
而摄心术也分为很多种,比如让一个人说真话,说反话,这样的情况耗电量不高;又比如控制一个人复述梁羡想说的话,这样的情况耗电量中等;再比如控制一个人做出梁羡想做的动作,这样的情况耗电量极大。
梁羡盯着胡国国君的眼睛,幽幽一笑。
胡国国君也不知怎么的,不小心看到了梁羡的眼目,脑海中“轰隆——”一声,整个人瞬间失去了意识。
咕咚!
胡国国君坐在自己的班位上,他的面前放着一张案几,胡国国君毫无征兆的用脑袋去磕案几,发出“咚咚!”的响声。
众人吃了一惊,全都被胡国国君吸引了注意力,转头看过去。
胡国国君在案几上磕了两个头,连滚带爬的跑到幕府营帐正中间,又是咕咚一声跪下,仿佛被鬼附身了一般使劲磕头,口中大喊着:“天子!!天子卑臣有罪!有罪啊——!!”
“胡公,”周子彦诧异:“你这是何意?”
胡国国君跪在地上不起来,哭丧一样的大喊:“卑臣有罪!罪臣自首!罪臣自首!泉虞国的王子,是被罪臣毒杀的!!”
“什么!?”
“是胡公?”
“怎么会是胡国?”
不等众人惊诧完毕,胡国国君已然指着泉虞国大司马的鼻子道:“是他!是他指使我!只要我杀死泉虞国的王子,他说会给我好处,少不了我的好处!”
“你胡说什么!?”泉虞国大司马呵斥,狠狠瞪着胡国国君,满眼都是威胁。
他完全不知对方是怎么了,明明情势有利于自己这面,胡国国君却突然蹦出来自首?再离谱亦没有了!
胡国国君嘶吼道:“是他!就是他!泉虞国的大司马!他说只要杀掉了他们的王子,他就是泉虞国唯一的继承人,所以他想要杀掉泉虞国的王子,王子死了,也可以怪罪到天子的头上,趁机拉拢会盟条件!”
“一派胡言!”泉虞国大司马暴跳如雷:“你们周人都是如此信口开河,栽赃于人的么?!”
“罪臣有证据,罪臣有证据!”胡国国君蹦起来,从怀中掏出一只小陶瓶:“这便是证据!此乃泉虞国大司马交给罪臣的毒药,罪臣把毒粉偷偷的加入泉虞国王子的朝食之中,不信可以令医官来验看,这样的毒粉,中原根本无有,乃是产自泉虞国的毒粉!”
一时间,所有人全都凝视着泉虞国大司马,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梁羡笑眯眯的道:“怪不得怪不得,泉虞使者千方百计的不让验尸,原来如此,是你们自己人干的,还想栽赃陷害给旁人?泉虞国这一招妙啊,简直是空手套白狼。”
泉虞国大将军左顾右盼,一时间变成了众矢之的。
周子彦冷声道:“泉虞特使,可有此事?看来,泉虞王子的遗体,寡人是必验无疑了!”
“哎呦……”胡国国君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扶着自己的脑袋摇晃:“怎么这么疼,怎么回事?我这……这是怎么了?”
胡国国君失去意识之时,分明坐在班位上,这会子竟然跪在幕府大帐的正中间,不止如此,还觉得脑袋生疼,稍微一碰额头,不由大喊起来:“疼、疼啊!我这是……这是怎么了?”
他迷茫的看向众人,一点子也想不起来,但很快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越发惨白起来,脸颊两边的嘟噜肉不停颤抖着,自己方才到底说了什么?
“泉虞大……”大司马三个字还未说完,胡国国君“哎呦”大吼一声,泉虞国大司马气急败坏,一脚踹在胡国国君身上。
胡国国君仿佛王八,向后翻个滚在地上,疼得他哎呦哎呦痛呼。
泉虞国大司马冷嗤:“混账庸狗!果然你们这些周人庸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便不该轻信于你!”
他这话一出,无异于招认了。
泉虞国大司马满脸狰狞,哈哈大笑道:“是我!是我毒杀了王子又如何?!若是你们查不出来,咱们和和气气的把会盟谈完也就是了,你们非要查出来,好啊,那可别怪我撕破脸皮了!!”
说罢,朗声道:“来人!!”
踏踏踏——
外面传来兵马的脚步声,似乎在快速包围幕府营帐。
自古会盟分为两种,一种是文会盟,一种是武会盟。
文会盟不带太多的兵马,兵马驻扎在营地之外戍卫,而武会盟没有兵马限制,想带多少带多少。
周天子与狄人的会盟,显然不是文会盟,泉虞国大司马一声令下,狄人军队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
梁羡掸了掸自己的袍子道:“怎么,阴的不行,你们打算来硬的了?”
泉虞国大司马冷笑:“这可怪不得我,谁叫你们不老老实实的做个蠢才,非要装聪明呢!这便是聪敏的代价!”
梁羡不屑的一笑:“玩硬的?好得很,孤可比你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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