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行了,强烈的尿意与高潮一同挤在花盆底。
“听到了吗?”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身下的物件越进越深。
脊髓处的电流越累越高。
“记住了吗!”
他瞬间往前扑去,将人整个压在他的身下,像只原始的不知羞的兽,高速耸动数十下。
热液,从前方喷出。
白浊,从后方注入。
两股残余的液体,从交合处渗出,在松软的地毯上,交织一起,彰显着别样的疯狂。
我可算是搞明白了。
他虽然有所怀疑,但压根不知道我在忙什么,所以质询都是模棱两可,试图诈出我的回答。
再结合刚见面时他说的那三句话。
“你知道我们多久没见面了吗?”、“你知道你多久没联系我了吗?”、“你到底在忙什么?”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
他就是想搞“日报”制度!
每一个不深入一线,害怕失去控制权的领导人,都喜欢这么干。
那用嘴说啊,有必要这么折腾我一天一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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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没有霸总的肉了!他已经完成了本文肉的kpi了,他的小鸟可以退休了!
而写完这四大章,我很难过,一点也不快乐。
就像从良的妇人,屈服于现实,被迫回老东家一样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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