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眉眉,你总算回来了。”
是霸总回来了吗?!
我惊惧地猛然回头,身体的血液都被吓得逆流。
妹夫环抱双臂,懒懒散散地倚在过道上,目光不善,像扫描仪似地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个遍。
依旧是潮到风湿的穿衣风格,右耳戴着一个闪钻耳钉,身上罩着白色一件街头大t潮,配绿色运动裤,脚上还踩着巴黎世家拖鞋。
这次走松弛风吗?松弛得像刚从家里穿着睡衣跑出来的。
“你怎么在这里!”
妹夫遥遥地指指正开着的对门。
“我现在是你邻居,自然可以在这里。
什么!他竟然搬来当我邻居,他真要当隔壁老王啊,真要玩霸总刚去上班,他就鬼鬼祟祟地摸过来的戏码啊。
他慢条斯理地走向我,似一条吐信的毒蛇,眼睛冒着渗人的绿光。
“你三天没回家了。”
鸡皮疙瘩陡然起来,吓得连连后退,腰都撞到了鞋柜上。
他怎么知道我三天没回家?
他悠悠哉哉地拍拍我的肩膀,懒洋洋也锋芒毕露。
“穿得还是三天前出门时的衣服。”
他连我三天前穿什么衣服出门也知道!
还有,我一回来,他就从家里钻出来,明显一直在等我。
我吓得连连后退:“你怎么知道的?你监视我!”
他嘲讽地冷哼一声,指了指楼道口的监控。
“你以为我和姓顾的一样下作啊,我只是找物业调了监控。”
那他为什么连我什么时候回家也知道?也是因为这个监控?
怪不得穿得这么松弛,还真是穿着睡衣跑出来的。
可我还没细想明白,他骚气地撩起了我耳边的发丝,耳后艳若朝霞的吻痕像利刃扎进了他的眼。
“你td够浪啊!”
“你做什么!”
妹夫阴沉着脸,不顾我的挣扎,几乎是将我拦腰抱起,直接拖进了对门的房间里。
这个屋子和我家格局一致,装修典雅但还凌乱不堪,应该是刚搬来不久,摆满了各种搬家用的大型纸箱,以及散落在各处的快递,只有卧室和洗手间收拾出来了。
还没来得及看装修,人已经被扔进浴缸里,大量的温水从喷头飞出,一时间水花溅起,衣衫湿哒哒地贴在身上,裙摆也在浴缸里浮了起来。
“沉旗,你干嘛!”
我彻底怒了,这男人不应该叫沉旗,应该叫神经!
这妹夫衣衫也不脱,也跳进浴缸里,还去扯我的衣服。
麻痹,老娘已经被喂了三天三夜了,不用再喂了,浴缸py大可不必!
双手扑腾着水花,抗拒着他的接触,呜呜乱叫。
“沉旗,你个混蛋!!”
妹夫恼急了,大手固住我的身子,直接一个重吻贴了上去,惊得我双眼瞪大。
唇齿厮磨,柔情缱绻,人也渐渐平静下来,世界安静了,只留两人亲吻里的啧啧声,和浴室里滴滴哒哒的水声。
一吻结束,衣服也被他褪尽了,
妹夫唇紧抿着,那些爱欲之后的斑驳痕迹扎得他眼睛发红,神色骇人。
他近乎粗暴地扯开了我的双腿,露出被爱宠过头的私密,那两片蚌肉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到现在还没缩回去。
我以为他也要干我,害怕地后缩。
他的两根手指轻轻地伸进那软烂的蚌肉里,用指腹温柔地旋转。
可与他手上的温柔不同,他的脸阴沉得似要去杀人。
“呜呜……”我咬着手背,不敢露出一丝呻吟。
充满檀腥气的液体从小口源源不断地流出,在水中漂浮出浑浊的波纹。
“你玩得真疯。离家三天,还玩无套中出。”
他突然手指重重地一顶,不再温柔,我的身子就像被电击打,整个人刺激地蜷缩起来。
“你就不怕怀孕吗?还是想怀了别人的孩子,让野种喊顾晨爹?”
“我有吃药……啊……呜……”
身体又起了反应。那两个根手指不断地剐蹭,徐老师的液体被刮出,而身体又开始分泌春液,颤抖着包裹那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
“你竟然宁愿吃药伤身,也要让那个男人内射。”
他俯身,贴在我的肩头,用灵巧地舌尖描摹那些鲜艳的吻痕,每舔一下,敏感身子就跟过电一样颤抖。
身体根本无力抵抗,抓着浴缸的边缘,身体拱起,享受身上温柔,身下粗暴的极致体验。
“你知不知道顾晨快要回来了?你这一身痕迹,是想作死吗?”
“呜呜……那你快去拖着他呀!”
浴缸里的水越来越多,已经彻底淹没了两个人的胸口。
他发狠地开始手指迅速动作,他越生气,手上动作越快,几乎要把人干脱力。
身下的手指太凶了,一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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