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把玩,她只有浪叫呻吟的份儿。
好在徐思达没这么不怜香惜玉,他转过来将人抱在怀里亲。
湿漉漉的乳头在温热的口腔中得到安抚。
他用心地舔,试图弥补刚才的失控和粗暴,但在龟头插进来那一刻,他还是不讲情面。
“总忍不住想这样插你。”他道歉,“姐姐太紧了,咬得我好舒服。”
在她提出来要上床的时候,徐思达的脑子里就想过很多种插她的方式。想让她把腿打开,又想让她把他含进去,听她哭听她笑,看她在他怀里止不住地颤抖,还有一声声地叫他名字,说慢点或者轻点。
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实现。
实现之后还想再来一次。
她可能是想让他死。
徐思达在她身体里,“越操越硬了,怎么办。”
怎么办啊,姐姐。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