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桥:……
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要跟着她一起出去遛弯,这要吓倒多少人啊。
不过苏桥的抗议无效,这些人还是跟在了她身后。
苏桥坐在凉亭里。
天气真的冷了。
凉亭的地面上飘着落叶,苏桥一只手端着热咖啡,另外一只手绑在胸前。
她盯着面前正在掉叶子的不知名大树想,不知道陆瓷现在正在做什么?
没有手机,好想联系他。
可她现在这样出现在他面前,会让他担心吧。
都怪苏聿白,让医生给她绑成这样。
苏桥喝了一口咖啡,浓郁的香气弥漫在口腔之间,加了生酪的拿铁,喝起来带着一股醇香厚重的奶味。
陆瓷站在二楼隐蔽处,从他的位置能清楚的看到那个正坐在凉亭里的身影。
女人身上穿着蓝白色的病号服,因为病号服实在宽大,所以衬得她整个人越发显得纤瘦。
苏桥肌肤很白,不是陆瓷那种冷白,而是漂亮的暖白色。
在阳光下会显得如瓷釉般柔软细腻。
秋日的风慢慢大了起来,苏桥喝光手里的拿铁,将纸杯子扔进垃圾桶里。
突然,她抬头朝二楼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几个护士推着车急匆匆的路过。
苏桥垂首,带着保镖离开。
陆瓷背靠在墙壁上,身后是散落的碎光。
他错了。
神明就该高高在上,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
苏桥在医院休息到第三天的时候,终于又看到了苏聿白。
因为苏桥在医院休息,所以那些工作就都被堆积到了苏聿白手里。
苏聿白忙了三天三夜,才终于抽空过来。
他给苏桥带了新的花。
是颜色少见的卡布奇诺玫瑰。
略微黯淡的焦黄淡色,因为跟卡布奇诺的颜色很像,所以被叫作卡布奇诺。
它的花瓣较硬,看起来也不似别的玫瑰一般颜色柔软。
在玫瑰花中,可以算作是另类的存在。
原来的奶油向日葵被替换下来,苏桥的手指抚过卡布奇诺硬质的花瓣,将它们一支一支的放进花瓶里。
“我觉得这个花跟姐很像。”
“哪里像了?”
“虽然是玫瑰,但就是跟别的玫瑰不一样。”
不一样嘛……
“苏聿白,在你心里,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完美。”苏聿白毫不犹豫。
“在我心里,姐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
完美嘛。
“苏聿白,把手机还给我。”
苏桥朝苏聿白伸出手。
苏聿白没有接话,只是转身,慢吞吞的将家里阿姨做的白粥和小菜替苏桥拿出来。
旁边有吃饭用的桌子。
苏聿白将东西摆好,然后又拿出一盒提拉米苏。
“阿姨做的。”
苏桥坐在餐桌边,吃了一口粥,盯着提拉米苏看了一会儿。
苏桥不太喜欢吃提拉米苏,总感觉有些腻。
不过她说好的,要给陆瓷带提拉米苏,也没有让他吃上。
苏聿白不愿意将手机给苏桥,给的理由是希望她好好休养。
“苏聿白,我要出院。”
苏桥喝完最后一口粥,将空碗推到苏聿白面前。
苏聿白低着头,看不清脸上表情,“不行。”
苏桥眯眼,“喂,我不是你的囚犯。”
“爸爸还不知道这件事,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不是只让你待在这里住一个星期的医院。”
苏桥:……
苏桥被拿捏住了软肋。
苏聿白说的没错,如果被苏父知道她做出这种事情来,她一直以来可靠的女儿形象都会毁于一旦。
她可能会被送到军部再重塑一下三观。
苏桥叹息一声,“我的伤其实都好的差不多了。”
“学姐,我让医生过来换药。”苏聿白仿佛根本就听不懂苏桥在说什么,他叫了医生过来,给苏桥换药。
alpha的恢复速度确实快。
最重要的是,私人医院内药品齐全,多的是世面上买不到的好药。
苏桥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疤痕,这是烧伤,因为苏桥的肌肤很白,所以这块疤痕就格外明显。
像皱起的虎皮鸡蛋,干巴巴地贴在那里。
确实有些难看。
“过段时间就能做医美将疤痕去除了。”医生赞赏苏桥将伤口养得很不错,然后又给她重新绷带,预约好了医美时间,就走了。
病房内只剩下苏聿白和苏桥两人。
苏桥动了动重新包扎好的胳膊,躺在阳台处的躺椅上。
苏聿白没有走,他将工作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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