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晟的木工可真好,这么躺着洗, 可比弯腰浇水要舒服多了。
听到了楚琳琅问起她该不该跟陶家七姑娘保持距离的时候, 司徒晟托着她的后脑勺, 给她疏通长发后,用水壶浇着水。
伴着哗啦水声, 他淡淡道:“你若觉得她不错,必定是她有些过人可交之处, 你自交你的。”
楚琳琅抬眼看了看悬在她上空的俊脸, 确定他说的并不是气话, 便又小心翼翼道:“可是……嗯 ,好舒服……”
别怪她岔开话题,没办法,司徒晟正手法娴熟地抓挠按摩着她的头皮。
楚琳琅舒服得似被瘙痒的猫儿一般,都要忍不住呼噜噜叫了。
岂不知她这猫儿颤般的声音,却勾得男人眼底深沉,身子微微紧绷了一下。
因为这些日子来,每当夜深灯熄,他与她十指深缠,这女人也是会如此面颊潮红,紧闭杏眸,轻声发出类似的颤声,撩拨得人欲罢不能……
而楚琳琅在舒服享受着头皮按摩的同时,也决定识趣不再问了。
毕竟这也是司徒晟的君子可贵之处,他从来不会像周随安之类的清高男人那样,颐指气使的指点女子为人处世之道,并强行要女人服从。
对于楚琳琅的日常交际,除非她主动开口问,不然司徒晟从来不会横加干涉。
不过她与陶雅姝的交情,也只能局限在书院中,应该也不会有再深入的可能,毕竟陶小姐也是快要入宫的人了,以后大约也跟她们这些女学同窗,无甚交集了。
可是……这头洗了一半,还湿漉漉的,司徒晟就用布巾将她的头发包裹住,然后抱起她往床上压是怎么一回事?
变化太快,楚琳琅一时有些天旋地转。
司徒晟将她翻转了身子,解着她的衣服带子,理所当然道:“你发出那样的声音,叫人怎么忍?”
琳琅过几天就要回江口了,可是司徒晟却公事缠身,不能与她成行。
想到自己有段时间不能拥她入眠,司徒晟真是想将她时刻都嵌入自己的怀里。
而琳琅初时还笑着推他,可没有一会,也就半推半就了。
司徒晟看着老成,可毕竟也是初次开荤的年轻男人。一旦拉开闸门,便有些报复性宣泄,丝毫不加节制。
就算琳琅搬出了侍郎府,司徒晟也几乎每天夜里都要去她那里,而且次次都需得熄灯相处……
楚琳琅是经过事儿的妇人,却从没想到那事儿原来可以如此极至缠绵。
他倒是越发的敢,什么都敢做出来……
没办法,这个男人的手段实在是了得,除了起初几次还透着青涩外,待成了办熟案的老吏,自是不屑琳琅这个入门的的师傅了,有一套自己摸索出来的研磨手段。
待云消雨散,又是满身大汗,这头发算是白洗了。
现在是下午,天儿正热呢!司徒晟干脆说带琳琅去郊野,新发现的一处消暑幽溪去野浴。
等他带琳琅坐着马车出了城门后,到了一处山路,
再步行一段,果然一处溪流连带着水潭。
琳琅记得他小时是不会游泳的 ,不过现在看着男人光着臂膀,在水中若矫健鱼儿般畅游,便知他应该在泅水一道上颇下了一番功夫。
可笑的是,小时游得不错的她,在儿时被他拖下水后居然怕了水,不敢游了。
司徒晟游了一圈后,便示意琳琅下来。这里的水不深,不用怕的。
清凉的水潭,在燥热的天气里,着实吸引人。于是楚琳琅握住了司徒晟的大掌,小心翼翼地滑入了水潭里。
毕竟是有游泳的底子,没几下,她就游得娴熟了。
司徒晟看着鲛人般曼妙纤瘦的白皙小妇人,披散着长发畅游潭水中,又是一番别样景致,仿佛落入山间的精灵,便忍不住看着她微笑。
乏累的时候,她就披着长巾,跟司徒晟一起坐在水潭边。
司徒晟很会打水漂,一颗小石子可以在水面蹦了二十多次,才沉入水里。若不是水面宽度受限,看那样子,他还会打得更远。
楚琳琅忍不住侧头看向他。
此时依旧光着肩膀的男人未着官服,也不见平日的沉稳锐意,只是高挺的鼻尖在阳光下都泛着亮光,当他打了个漂亮的水漂,转头冲着她得意的笑时,还真是……充满了些年轻人别样青葱气息!
琳琅也被他感染了,冲着他甜甜的笑,也拿起了石头子,学着他的样子打着水漂。
恍惚中,两个人都好像回到了儿时江口的午后,他们俩好像也在绿柳茵茵里,一起打着水漂,而且当初好像还是她教了司徒晟这个的?
那时她能打出连续蹦两次的,可是司徒晟似乎都没玩过这类把戏,笨拙得很,还让她大肆嘲笑了一番呢!
以前琳琅总觉得和饱读诗书的男人在一起,少不得要吟诗作对,附庸风雅一番,这类相处很好,可惜得垫着脚尖去够,太也累人。
可是她跟司徒晟这样的堂堂探花郎在一起时,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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