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了范无咎所说的前因后果,判官先生思索了一下:“嗯,白先生最近确实除去工作以外,鲜少回到冥府,也常常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是吧是吧!我就说他最近不对劲的!你们都像不知道一样!”范无咎一拍大腿。
判官无奈。
这件事情,不是他们不知道,而是得装作不知道啊。
那个祖宗最不耐烦有谁管着他关注他做了什么事情,况且这祖宗做事向来都是随心所欲,谁敢像小黑一样使劲盯着他转悠,关注他到底去了哪呢。
“这不公平。”范无咎小声哔哔:“为什么他想干嘛就干嘛,我搁这含辛茹苦的工作……”
判官有些好笑。
“你真的以为,白先生一股脑的把所有事情都抛给你了?”
“……难道不是吗?”
“难道鬼差日常的工作,真的都是那样轻松,魂魄勾勾手指就来的工作吗?”判官又笑:“如今现世的时代与曾经不同,魑魅魍魉不像以前一般大张旗鼓,大多被封印住,无法为祸人间,但是若是真的复苏了一个跳出来,恐怕……”
范无咎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
“一直以来,白先生向来都是将那些最危险的留给自己,再抉择出合适你的对你加以历练。”
范无咎愣住了。
“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他是故意想拿工作把你支开的远远的,然后自己正在悠闲自在的做什么给自己放大假吗?”判官确信的摇了摇头:“不会的,白先生可不是那样的人。”
“他之所以这段时间藏匿踪迹,不让你,不让我们发现,那定然有他自己的缘由。”判官抬起头:“白先生他啊,说不定是发现了什么就连冥府无力应对的,相当巨大的浩劫与危机,正在以一己之力悄悄将其解决呢。”
范无咎呆住了。
他愣愣的,似是想说些什么,又欲言又止,最后结结巴巴道:“原来,原来小白他,是为了这样做,所以才——”
“嗯,没错。”判官羁定的点了点头:“白先生肯定是有他的难言之隐,也不想让你与我们担心,才会如此。”
范无咎不委屈了。
他实在是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怎么可以觉得兄弟是翘班去了哪里悠哉呢!
他吸了吸鼻子,满脸感动:“原来如此!真不愧是我引以为傲的好兄弟!”
范无咎顺手抄起旁边的瓷碗,吨吨吨豪气的一饮而尽,然后咣当一声将它放在了瓷盘上,嘴里说着:“好!绝对不能让兄弟一个人承担一切!等着,我这就去帮他应对这次浩劫!”
然后他原地满血复活,一个鲤鱼打挺从工位上窜了起来,像刚洗完澡的哈士奇一般富有精神,撒着欢跑了出去。
判官:“……”
他刚刚泡的奶茶!
一口没喝呢还!
这个臭小子!
作者有话说:
判官:白先生肯定是正在应对人间的浩劫。
范无咎(感动):真不愧是我的兄弟!
谢必安(男妈妈围花围裙):小鹿,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妹妹!
“小鹿,我跟你说个好消息,等到夏天过去了,我马上要去镇上去上小学啦。”
一块玩的小伙伴里,今天又有一个很高兴的跑来对小鹿说道。
“真好呀。”小鹿由衷的感慨道:“那你要好好上学呀。”
那个小男生看着她的笑容,然后渐渐红了一张脸,不自在的挪开视线。
“那,那你要不要也跟我们一块去上学?”他扭扭捏捏的问小鹿:“学校很好玩的,老师会教给我们很多东西,然后还有比村里多好多好多的小伙伴做朋友。”
“……听起来很好玩。”
“是的啊。”小男生又问:“那你跟我们一道去吧?”
孩子的想法往往都是非常纯质和单纯的。
小鹿摇了摇头。
“我就不用啦。”
去学校的话,需要钱。
而且现在外婆已经离世了,她不能再给村里的其他人带来更多的麻烦。
电视里面放的是,没有爸爸妈妈和家人的孩子都要被送到孤儿院里面。
她没有被送到孤儿院里面,村里的大家好像舍不得她,她也不想去那个孤儿院里,所以大家都在心照不宣的照顾着她,这么多天过去了,她不仅没有饿瘦掉,脸颊还生起了婴儿肥,阿姨早上给她梳了俩个小啾啾,俩个蝴蝶结别在头上,可好看了。
所以,就算很好奇学校是怎样的地方,她还是摇了摇头。
小伙伴有点失落的离开了。
外面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呢?
小鹿不知道。
她好像从拥有记忆起就一直生活在这个小小的山村里。
外婆能见到她见不到的朋友,教她认字,给她讲有趣的故事,照顾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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