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与安。”
“时与安……”
时与安用手在身前安抚着祁迹,在他脖子上虔诚地印下一个吻,喘着气道:“你乖一点。”
祁迹的眼角被撞出了几滴泪水,他痛苦又舒服:“我很乖。”
“嗯,”时与安的嘴唇贴在祁迹的耳边,他说:“那奖励你。”
他们一起颤抖着到达顶峰。
自杀
祁迹的手和脑袋现在如果不瞎折腾其实已经没什么大事儿了,手臂上那些深深浅浅的刮伤都陆陆续续地结了痂,时与安盯得紧,三天两头拿着棉签和碘伏皱着一幅眉头给祁迹上药。
时与安看着祁迹的伤口心里疼,每上一次药就要生一次气,气祁迹不好好照顾自己,这人现在自认自己也是有光明正大的身份的人了,生气也没憋着,一张脸绷得可臭可臭。祁迹缩在一旁大气不敢喘,生怕时医生又要给他来一次生理健康教育课堂。
后来实在受不了时与安这又低气压又老妈子的上药风格了,祁迹主动要求出门上医院让护士小姐姐给他上药,时与安不置可否,隔天就带着祁迹来了医院,直接把自己的工位让给了祁迹。
不过让给祁迹这人也不会老实坐着,跟个二流子似的天天搁医院招蜂引蝶,招猫逗狗。时与安好脾气地忍了三天之后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又在护士台跟小姐姐们逗乐的祁迹提溜到了迹芜,交给毛桃他们好生看管。
“所以我现在可以看电脑了,可以工作了?”祁迹吊着个嗓子嘚瑟道。
时与安黑着一张脸,不情愿地点点头。
于是祁导在时隔多日之后,又重新获得了工作权。
旧官上任也有三把火,祁迹里里外外巡视了一圈众人的工作情况,提出了他的疑问:“你们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胖子回头,不解道:“问什么?”
“就……”祁迹有点着急,“没看出我有什么不同吗?”
毛桃上下扫视了一眼,不确定道:“更骚了?”
祁迹气闷,很想扒开毛桃和胖子的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装得全是水。
“就没感觉到我有一种有夫之夫的气场吗?”祁迹放弃地点明道。
毛桃一脸莫名地看着祁迹:“你不是一直是有夫之夫么,发什么神经今天。”
柠檬搁旁边听了半天,突然灵光一闪,问道:“时医生跟你告白了?”
祁迹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柠檬,拍着前台的桌子对着毛桃和胖子道:“看看,看看人家这领悟力。”
胖子更疑惑地摸了摸后脑勺:“你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突然告什么白?”
毛桃这会儿领悟了,踮着脚揽过胖子语重心长道:“你不懂,这是人小情侣的情趣。虽然我也很看不上眼,但谁让你祁导喜欢呢,随他们去吧,啊。”
祁迹撇嘴,不解风情的一群死直男。
“林思取呢,叫下来叫下来,我跟他同步一下这个普天同庆的好消息。”祁迹寄最后的希望于林思取。
毛桃闻言有些头大:“别提了,人没在。上周虽说状态不好但还能见着人呢,这周连人都见不着了。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打他电话也不接。”
“你什么时候打他的电话?”祁迹闻言总觉得不太对劲,皱眉道。
“周三的时候打过一次,昨晚也打了一次呢,都没接。”毛桃说着说着,也觉得有些奇怪了,心里有些没底起来:“我是不是疏忽了,我把他跟以前那些说玩失踪就玩失踪的实习生当一样的了,他没接我也没多想。”
祁迹皱眉闷了一会儿没说话,想了两秒拿出手机给林思取拨了过去,结果电话里响起了提示对方已关机的女声。
“关机了。”祁迹皱着眉放下手机。
“这怎么还关机了!”毛桃嚷嚷,有些慌了:“不会真出事儿了吧。”
“不知道。”祁迹摇摇头,他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没事,我让时与安去找找看。”
时与安下班之后顺带来接祁迹一起回家,祁迹一上车就跟时与安说了林思取的事儿。
“不接电话?”时与安也感到有些奇怪,“有多久了?”
“得有小一星期了吧。”祁迹点头。
时与安一时没说话,接着跟祁迹的反应一模一样,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给林思取打电话,结果依旧是对方已关机。
“我总感觉不太对劲,他以前从来没有长时间不接电话,就是一时没接到过后看到也就回回来了。”祁迹皱眉道。
时与安点头,一脚油门踩了出去,盯着前方的路:“去我爸妈家看看吧。”
二人心里都装着事儿,一时没了那浓情蜜意的气氛,祁迹看着时与安油门越踩越快,知道时与安心里着急。
“你别太着急,应该不会有事儿的。”祁迹的手轻轻搭在时与安的手上,时与安松出一只手反握住祁迹的,闻言轻轻点头:“嗯,我没事。”
一路疾行开到时与安父母家门口,时与安转头对祁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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