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一同研究。
曹安狼狈离开,梁源一整天心情都极好,也迎来了第二次休沐。
这一天季先生早早就放大家回去了,梁源回到铺子上,甚至笑吟吟同两个帮工打招呼。
等梁源跑回后院,两个帮工忙中偷闲,说起话来。
“东家这儿子生得可真俊啊。”
唇红齿白的,不笑时自带清冷气质,笑时又让人觉得温和亲近。
“谁说不是呢,我听东家说,他现在在季先生那儿读书呢,日后可是要做大官的。”
“翠桃妹子,前段时间你不是说也要送你大儿子去私塾的么,现在怎么没动静了?”
肤色稍白的妇人,也就是王翠桃笑容淡了淡:“我男人伤了腿,花了不少银子还没看好,哪来的钱读书。”
另一妇人赵荷花自知失言,讪笑:“我家里有点药酒,明儿拿来给你。”
王翠桃道声谢,做事去了。
后院里,苏慧兰喜上眉梢:“源哥儿考了第二名?”
梁源昂首挺胸,嗯嗯点头:“季先生还表扬我了。”
“真好,源哥儿真厉害。”苏慧兰拍了拍身上的面粉,“不行,今儿娘高兴,得去买肉。”
在苏慧兰看来,源哥儿背书背得好,要买肉,考试考得好,更要卖肉。
梁源笑眯眯地跟在后头,进了厨房:“娘,我不想吃肉,我想吃排骨。”
古代人都觉得肥肉吃着好,要不是梁源坚持,前几次苏慧兰都买大肥肉回来烧给他吃了。
自打梁源穿书,还没吃过一次排骨呢。
有点馋,想吃。
“那东西有啥好吃的,便宜不说,还都是骨头,吃不到什么肉。”不过既然源哥儿发话了,苏慧兰只管买就是,“成,娘这就去买。”
晚上,梁源吃到了久违的排骨,浑身充满了干劲,回屋一头扎进自习室。
练字,背书,写文章,三件套缺一不可。
这次梁源也给自己放了个假,只学了一会儿就出来了。
在床上打几个滚,抻长了四肢,仰面睡去。
翌日,梁源晨起坐在屋檐下,捧着书早读。
摇头晃脑,满口之乎者也。
让梁源有种已经彻底融入这个时代,成为古人的感觉。
吃过早饭,苏慧兰开了铺子,将早起做好的点心按照顺序摆放好,整理一下包裹头发的头巾,坐着等客人上门。
梁源摸了几个点心,尝尝味道,确实不错,也难怪在镇上小有名气。
就算其他点心铺陆续出了仿品,生意也只是稍微淡了些。
梁源在私塾见人买点心,也多是杨河点心铺的。
梁源当场给点心来了几句夸夸,哄得苏慧兰合不拢嘴,才溜回后院。
刚把季先生留下的课业完成,梁源听到前头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有种不祥的预感,忙收了课业,直往前跑。
一对二十来岁的男女坐在铺子门口的地上,旁边放着一副担架,担架上盖着白布。
梁源眼皮一跳。
那两人一边拍地,一边拖长了声调,哀哭痛嚎,引来许多人驻足围观。
“爹啊,你怎么这么命苦,一辈子没吃啥好东西,好不容易吃上一口点心,却送了命!”
“爹您就放心吧,儿子定会为您讨回公道的!”
“大家快来看啊,这杨河点心铺害人不浅,在点心里放了不干净的东西,害死了我公爹!”
“我们找了大夫,大夫说我爹是被毒死的,你们简直丧尽天良,今儿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就要报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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