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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闵行拍门走了,举止动作都表明他很愤怒。
可沈渡津无暇顾及他是什么情绪状态。
方才光顾着给盛闵行处理,他全然没顾得上钟期。
他轻轻打开钟期的房门,钟期还好好地睡着,貌似翻了个身,被子里鼓鼓囊囊一团,像座小山丘一样,与那张床其他平坦的地方形成鲜明对比。
沈渡津心里默念自己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手指微颤地掀开了盖着钟期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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