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奔向了邬州城西城门外的石桥。
邬州城西城门的城门楼子上,一名金甲大将歇斯底里的嚎叫着:“放箭,放箭,不许他们过桥……不,不,给我毁了这桥,毁了这桥!”
一个卢仚,已经压制得他们狼狈不堪,如果鱼癫虎这些来自镐京的精锐真的搭人梯爬上了城墙,这些邬州城的本土将领心知肚明,他们麾下的士卒,绝对不是镐京虎狼之师的对手!
三条小叫驴‘哒哒哒’的跑了过来。
城墙上,正对着城门前护城河大桥的弓弩手齐齐开弓放箭,就听‘嗤嗤’声不断,漫天箭矢暴雨一样朝着大桥乱杂杂的落下。
三条青色剑光冲天而起,宛如蛟龙闹海,在大桥上空腾挪翻卷,箭矢稍稍碰触,就被搅成了碎片。
鱼癫虎等人狂喜,一个个嘶声高呼‘三位供奉威武’,撒开大长腿一路狂奔,就这么轻轻松松穿过了大桥,来到了城墙下。
“来,搭人梯!”鱼癫虎举起了手中天子节杖,挥动着重剑大声咆哮:“天阳公,持天子节杖,征讨不臣……尔等,不要自误。造反,可是株连九族的罪名!”
城墙上,士卒们一阵慌乱。
天子节杖,造反,株连九族……
这是多么遥远的事情,应该和他们这些城防军系统的小卒子一辈子都扯不上任何关系。
城墙上,又有金甲大将挥动着兵器大吼:“没退路了,没退路了,绞杀城中禁军,尔等都参加过……你们手上有禁军的血……你们一个个早就该杀满门了!”
城墙上慌乱的士卒们脸上,骤然浮现一片癫狂的杀气。
是啊,回不去了。
前几天,邬州牧宋某,连同征讨使诸葛绥明,宴请邬州城内禁军、城防军的将领,上自统帅,下自最基层的百夫长、十夫长,全都被他们邀请去了邬州牧府。
然后,酒水下毒,禁军的将领们彻底失去了反抗之力,只用了半刻钟,就好似被杀鸡一样杀得干干净净。
州牧府送去犒军的酒肉中,同样下了剧毒,邬州城禁军大营,十万禁军齐齐毒倒,城防军冲入大营,将十万禁军全部枭首。
十万禁军的头颅,码放成了京观,如今正杵在禁军大营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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