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随从、侍卫、侍女、面首,乃至在水云庵内招揽的相好等等,全都第一时间被庞大的法力波动压得昏厥过去,没人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浓雾遮挡下,庆云寺恶僧们犁庭扫穴,将水云庵的尼姑、木槛寺的和尚捆得结结实实,随后翻出了一间间密室,打开了一座座地下大殿,将堆积如山的财物翻了出来。
啧,这水云庵,果真不愧是积年的古刹,有传承的净地。
这密室、大殿中取出的胭脂水粉、肚兜汗巾之类的玩意,堆积如山。
其他的云钱,金锭,银锭,珍珠玛瑙、砗磲琉璃等,更是数不胜数。
还有各色成气候的药草,各种邪门的成品丹药等等,数量委实惊人。
除开这些物件,还有那些大香客、大施主供奉的诸般珍贵万一,比如卿云国宫廷御制的如意,权贵们赏玩的珊瑚,富豪们享用的沉香……
一箱箱,一盒盒,同样是堆成了一座座小山。
在那地下的大殿中,一间间陈设旖旎的房间里,被救出来的面容憔悴,神色惨淡的俏丽少女,则是数以千计——她们全都是被强行掳来这里,被红玉师太当成了摇钱树的苦命人。
卢仚端坐在水云庵供佛的大殿上,身后就是一尊慈眉善目,水云庵主供的‘药师普渡佛陀’。这佛陀,同样打扮得不伦不类,面容似男子,却做女装,蓄了长发,隐隐看去,上嘴唇却有两撇修长的胡须。
总而言之,很是不地道,不是佛门正宗,而是入了邪流。
卢仚身边,法净等老和尚一字儿排开,肃然侍立。
虽然法净才是方丈,卢仚只是一名监寺。
但是见了卢仚可怕的神通手段,法净哪里还敢和卢仚竞争?在他心里,他已经心甘情愿的将自己放在了卢仚之下,心甘情愿做庆云寺的第二人。
毕竟,无论庆云寺还是水云庵,都不是什么正紧的大宗门,不过是在红尘中厮混的邪道。
仅此而已。
法净也没有什么证道飞升的雄心壮志,无非是一个仗着修为,在红尘中打滚,在酒色财气中厮混的野狐禅罢了。
红玉师太和一群水云庵地位最高的老尼姑,一个个气喘吁吁的趴在大殿上,万分惊恐的看着端坐在上方的卢仚。
“前辈……大师……小尼若有冒犯之处……”
红玉师太一边吐血,一边喘着气,想要巧言令色,从卢仚这里换一条生路。
但是看到卢仚一脸不耐烦的表情,红玉师太急忙改口:“水云庵一应基业,全都献给大师,只求大师可怜小尼,给小尼一个侍奉大师的机会。”
卢仚眸子里金光闪烁,深深的看了一眼红玉师太和一群老尼姑。
没一个正经货。
没一个是好人。
这群家伙,一个个浑身孽气萦绕,煞气冲天,乍一看去,每个人手上直接间接的人命就不下一千条——她们可是尼姑,并非世俗的屠夫,人均一千条的人命,她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卢仚摇摇头,叹了一口。
他又看了一眼大殿门外广场上,那些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的尼姑、和尚。
水云庵的尼姑有四千八百多人,其中有修行的,修为从培元、熔炉到烈火境不等,大致有五百多人,其他四千多人……一个个妖妖娆娆,浑身脂粉气息,你说她们是青楼的姐儿都好说,但是要说她们是尼姑……简直就是辱没了‘佛门’。
而木槛寺的和尚,将近一千恶僧,全都是修为有成的大和尚。
他们的平均修为,比水云庵的尼姑们略差了一等,但是木槛寺的恶僧们,全都是修炼的‘大力’佛法,走的大开大合的体修路子,所以战力颇为不俗。
看他们的气息,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浑身黑气简直将他们染成了黑皮。
全都是杀戮无数、作恶多端的恶和尚,实在没有一个好人。
“侍奉我?”
卢仚轻叹了一声,又看了看站在身边,同样浑身气息不善的法净等和尚,摇摇头,眉心一道金光喷出。
一声清叱,青柚、青柠、青檬驾驭着剑光从金光中冲出,一个盘旋后,落在了卢仚面前。
三女尽是身穿长裙,腰间挂着剑囊,身边青鳞剑喷吐剑芒凌空悬浮,英姿飒爽,清丽如仙。
法净眼睛骤然一亮:“唉哟,三座极品炉鼎!”
红玉师太吐了一口血,下意识的笑了起来:“好俊俏的三个姑娘,这过夜的资费,起码要十万云钱才不会亏了本去。”
卢仚的脸色微微一沉。
青柚三女的脸色也骤然一变。
卢仚双手轻轻一拍,一股可怕的法力波动从天空碾压下来,法净、法明、法胜,乃至红玉师太等一群尼姑,水云庵范围内的,所有身上气息不善的尼姑、和尚全都齐齐吐血。
卢仚施展神通,念诵经文,恐怖的法力波动催动佛门神通,化为一波波神魂海啸涌入法净等人脑海,轻松摧毁了他们的神魂,湮灭了他们的灵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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