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又提升了一大截。这无上太初天,终究是吾等的天下……无论什么样的腌臜小人,再没有反了天的道理。”
太臰大帝目光深沉的看了看太初大帝,又看了看曜咣,然后‘嘿嘿’笑了一声。
“倒也是有道理。没错,这一方天地,究竟是‘吾’……等兄弟的天下,谁也翻不了天。”随着太臰大帝不紧不慢的说来,他脑海中,一枚枚帝玺道果同时亮起了刺目的神光,他的神魂中,几件刚才被那触手吞下、融合,又被喷了出来,已经发生了莫名变化的帝兵,同样从他神魂中喷出,喷涌着凛冽的强光,朝着太初大帝和曜咣毫不犹豫的斩了过去。
太初大帝和曜咣齐齐大笑,伴随着笑声,他们的神魂投影即刻脱离了太臰大帝的脑海。
太臰大帝也随之睁开了眼睛。
此刻,整个太臰天都是一片茫茫,太初钟放出的一缕缕混沌星光包裹了虚空,凝滞了时间和空间,隔绝了一切天机卜算、窥伺的手段。
太臰天内原本忙碌着的华族,无数纯血的天人土著,还有那些起起落落的大大小小的战舰、运输舰等等,全都停在了原地,宛如石雕一样僵硬不动。
“刚才,贤弟身上发生了什么?”太初大帝笑呵呵的看着太臰大帝,也不提之前自己侵入太臰大帝脑海的无礼行径,而是单刀直入,反问太臰大帝身上的异状:“侥幸,愚兄和这位前辈,正好有事来找贤弟,见到贤弟似乎有所异状,这才出手襄助!”
不等太臰大帝回答,太初大帝摆了摆手:“举手之劳,贤弟就不用说什么客气的话语了……贤弟可是受了什么算计?中了什么暗算?”
太初大帝笑得灿烂,心却在滴血。
他敢用太臰大帝未来所有的寿命发誓,刚才太臰大帝,肯定是被某种莫测的手段制住了……正如他所说,正好他和曜咣来寻太臰大帝,正好发现了太臰大帝的异状,这才借助两件至宝之力,帮助太臰大帝稳固了神魂,护住了肉身。
但是,太臰大帝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太初大帝真心不知道。
不要说他,就是见识、阅历远比他广博,神通、手段远比他强横的曜咣,同样不知道,刚刚差点有一场莫测的大劫降临,无论是太臰大帝,还是他们,乃至整个无上太初天都会被某位恐怖的存在直接锁定。
曜咣只是静静的看着太臰大帝,他倒是满心欢喜,无比的雀跃。
太初、太瞐、太臰他们不知道,但是曜咣如何不晓得弥勒在无上太初天那些根本大道上做了什么手脚?作为弥勒的恶念身,几乎弥勒九成九的手段,他都识得,也都使得。
正因为他知道,他清楚,所以他看到太臰大帝居然突破了弥勒的手段,凝聚了按理说,除了佛门弟子之外,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凝聚成功的,这一方天地的生命大道的帝玺道果。
曜咣由此推论,弥勒残留在这个世界的痕迹,已经越来越弱了。
由此可见,将弥勒从那寂灭深渊中重新带回人间的难度,自然是越来越小——试问,从深渊中打捞沉船,究竟是一条完整的万丈巨轮好打捞,还是一块残破的木板好打捞呢?
尤其是,随着弥勒的虚弱,当他从寂灭中重归,他的实力自然也会变得无比的虚弱。而这时候,正是他曜咣趁虚而入,吞噬弥勒,取而代之,以此证道的无上良机啊。
妙不可言,美哉,美哉!
曜咣根本不知道,太臰大帝凝聚生命大道的帝玺道果,根本不是凭借自身的修为和实力,完全是那莫名的外力推动。
是以,曜咣在关于弥勒的判断上,出了极大的纰漏。
太臰大帝笑着。
他看了看强做笑容的太初大帝,再看看真心的欢喜雀跃的曜咣,眉头一挑:“那,还真是要感谢两位了。嚇。说起来,也是吾的造化。”
太臰大帝随手一指太臰天内,那株正在疯狂滋生的神树。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这株得了太臰大帝一口老血滋养,开始离谱的疯狂生长的老桂花树,已经变得有三千里高下。树干粗壮,枝繁叶茂,无数金灿灿的桂花宛如烈火一样悬挂在金绿色的叶片下,那馥郁的浓香飘荡四方,香气中几乎可见一条条闪烁的道纹在流转。
太初大帝和曜咣的目光同时有点发直。
如此异状,这老桂花树,几乎可以用‘开天灵根’来形容了……他们似乎,突然明白了,太臰大帝为什么会突然突破极限,凝聚生命大道帝玺道果的缘由。
“正是如此了。”太臰大帝淡然道:“神物天成,不知其所以来,但是祂在太臰天中生长出来,就是吾的造化,就是吾的机缘……两位请看,如此神物,似乎可以炼制成吾的本命帝兵呢,其威能,想来不弱于太初钟多少。”
摇摇头,太臰大帝优哉游哉的说道:“可见,也是吾这些时日,憋屈太久了。这天地有感,想要补偿一二,就让如此神物在吾家中生长了出来,吾观之有感,想要强行凝聚生命大道,却差点走火入魔。”
太臰大帝向太初大帝和曜咣拱手行礼,深深作揖。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