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制住,越禁越是激烈,颜子衿小腹不停痉挛,竟开始缠挤往里吞吃着颜淮的柱身。
等到春潮散尽,颜子衿已经无力地瘫软在颜淮身上,将那物事抽出后,被捣成一团的白液不被堵在里面,便又一股脑地吐出,挂在上面。
颜淮口唇上的胭脂已经抹到了脸颊,他低头看着怀中的衿娘,发丝垂落刚好扫过她的乳尖,颜子衿的肩上吻痕咬痕夹杂着唇印,胡乱糟糟地凑在一起。
刚才颜子衿哭着求饶了好几次,这段时间她也是被颜淮折腾得狠,虽然意犹未尽,但颜淮还是强忍了下来。
拿了手绢替她勉强擦拭干净身子,两人满身的胭脂大概还得明日才能擦拭干净,扶着颜子衿睡下,颜淮拿起床脚揉成一团的内袍勉强穿上。
妆台那里已经乱得不成样子,矮桌连带着胭脂盒子掀了满地,昂贵的胭脂膏就这么随意洒在地上,颜淮附身拾起其中一个,借着灯光,手心盒子里的胭脂红得夺目,像极了那身嫁衣。
手指不由得攥紧,指腹更是用力按进膏中,颜淮忽然一把将其砸开,只听得不远处“咔嚓”一声,瓷盒被生生砸碎在地上。
猛地回身走到床边,颜淮单膝跪在床沿,不顾手上胭脂一把捏住颜子衿下巴,低头正欲吻住,可临了却又停下了动作。
看着眼前人平缓安详的睡颜,颜淮也不忍心再去打搅她,可心里实在憋闷,他咬紧了唇,眉头几乎要缠成一团,像是被什么堵在胸口,吐也吐不得,咽也咽不下去。
颜淮疲累地叹了一口气,他无力地侧坐在颜子衿身边,指节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最后躺下又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这才得了几分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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