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虽然挺不合适宜,但那如雨点般落下的吻,让阮鱼想起一句歌词“瞬时冰冷的雨,冷冷地打在脸上”……
她被推搡至床上,仰面朝天,任由阮明烛埋在她锁骨间舔吸。
好一会儿,阮明烛才停下来,他压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座山。
“你生我的气了吗?”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阮鱼才有身边这个人是阮明烛的实感。他之前可从没这么失态过。
“没有。”这是实话。
“那你为什么……”
“你说过,这是我的自由。”窗外不甚明亮的光照在她的脸上,仿佛又回到开学前的夏末夜。
阮明烛反应了好半天,才发觉她在说恋爱的自由。
“谁都可以,他不行,他是……”话说到一半,阮明烛又止住了,没有把“绑架主谋之一”说出口,“反正他不行。”
阮鱼没有问为什么,反正问了也白问,“那除了他,谁都可以吗?”
阮明烛沉默了,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没有脸面说“除了自己,谁都不可以”。
长久的沉默后,是阮明烛的起身,他从阮鱼的身上移开,坐在床边,“早点休息吧。”
说完便要起身走人。
又是这样!阮鱼算是发现了,所谓温柔的背后是懦弱。他们做爱的次数并不多,但每次都是阮鱼主动,好像只有她主动,他才能卸下道德的枷锁。
在阮明烛起身前,阮鱼在他背后伸手拽他衣服,等他彻底仰躺在床上后,翻身跨坐在他的腰上。
她一点点用手指缠绕阮明烛喉前的领带,随着她的动作,他的头也被迫抬高,慢慢向她这边靠近。
就在阮明烛以为她要低头吻上来时,阮鱼反手打了他两巴掌。
既然你那么温柔,那我小小的冒犯一下,也没关系吧——
元旦快乐,诸位小可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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