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闻失笑:“未成年人不允许喝酒。”
祝灯:“那换个条件吧,我不想睡现在的卧室了,空空冷冷的,不喜欢。我想搬去你卧室跟你睡,这总可以吧?”
江雨闻微微蹙眉。
祝灯伸了个懒腰,从高高的吧台椅上跳了下来:“我不喜欢一个人睡觉,好孤单,我睡不着。我身上很香的,收留我吧。”
江雨闻依旧没有立即回答。
祝灯清澈的眼睛咕溜溜的转了一圈,越来越近的靠在了江雨闻身前,踮起脚,凑近他耳边:“江队长,你看这整个酒吧里哪有人比我好呀,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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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灯:今天集卡数,两张。
祝灯:我退步了qaq
huk战队的豪华别墅地上三层,地下两层,几乎能算得上是这片别墅区内数一数二的户型。
据说这是谢今儿时某岁家里亲戚送他的生日礼物。
为了便于训练,huk战队的所有成员都住在三楼,战队经理和教练住二楼。
祝灯刚搬进来的时候其实也住过一阵子三楼,但由于实在太过作死,且动不动就上演血腥自杀名场面,最后硬是被赶了下来,目前住在一楼的客房里。
北城的冬天偏冷,就算通了地暖一楼温度也上不去,祝灯已经连续两个晚上都没睡着了。
黑色的宝马7系在别墅门前停下。
祝灯从副驾驶出来,手指状似无意的向前,指尖一勾,若有似无的划过江雨闻手心。
浅淡的摩擦,却又带出心里更止不住的痒。
江雨闻几乎下意识握住掌心,却只抓了一手空气。
撩了就走的祝灯已经开始挑肥拣瘦的比划:“江队长,你那里有没有鹅绒枕啊?我必须要睡鹅绒枕,绒被也得给我配上。浴缸是圆的那种吗,按摩功能齐不齐?有没有干蒸的地方,对了,我还要……”
在别墅区门前呼啸的夜风里,江雨闻嗅到了一阵袅袅的香气。
不像是某一种单独的花香,更像是后调,或者果香。盖过了凄清的冷意,张牙舞爪的四散开来。
就像身边这人一样毫无……廉耻之心。
先是勾引谢今,又来挑逗他。
在某一个时刻,江雨闻觉得自己有些不妙。
可还没等大脑绕过一圈,他先开了口:“你用什么沐浴乳?”
“啊?”
被打断的祝灯眨了眨眼,“哦,我用薄荷的。沐浴乳没事儿,我蹭你的用也行呀,我从来不挑剔的。”
不是。
不是薄荷。
像是掺了奶糖的罂粟壳。
江雨闻陡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悬崖边,玩电竞的人就是有这种预感,一抬脚就要万劫不复。
他猛地收回了自己放在祝灯身上的视线,声音恢复最初的柔和,像是家教最良好的代表青年:“小灯,你不是喜欢谢今吗?”
江雨闻:“你还小,喜欢一个人要一心一意,对不对?”
已入深夜,今天大概是没有夜训,别墅厅内显得安静。
灯光晃在少年漂亮的眼睛里,像是要开出一朵真正的罂粟花。
祝灯的嘴角轻轻一抿,声音便弱了几分。
他的神情看上去无辜极了,语气像是带了几分自责:“可是江队长,我最近好像分不清……我究竟还喜不喜欢他了。”
江雨闻一怔。
祝灯轻轻咬住下唇:“我之前那么喜欢他,他却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每次生病,孤单的时候,都是你照顾我。”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还有你抱我时候的温度。”
祝灯双眼盈盈:“如果说同时喜欢两个人有错的话……我还小,我不能犯错吗?”
“还是说就因为之前喜欢错了人,你就要把我打入死牢吗?”
如果说情场上有输赢。
那么像祝灯这种不要脸的简直可以说是天下无敌。
他声音涩然,固执的望着江雨闻:“还是说,你明明约别人可以,约我就不行?”
江雨闻:“……”
江雨闻终于叹了口气:“小灯,你误会了,我只是喝酒,并没有打算和人过夜。”
夜色寒凉。
祝灯病怏怏的身子只不过在风里站了一小会儿,这时便已经感到脸颊上热气腾腾的烧灼,嗓子也带出一连串咳嗽。
略显嘶哑的呛咳声在寂静的空气里显得分外明显。
然而都这样了。
祝灯依旧能拖着破身体胡作非为:“胡说……你明明,在信息里说,咳咳咳……说改天约!”
江雨闻无奈。
祝灯继续逼逼:“说明你也有这个心思,只是……咳咳,没,没成功,被我坏了事。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江雨闻:“……”
见江雨闻没有反驳,祝灯把握机会,将自己塞进了面前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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