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中枢被高压电碾过无数次已经麻痹了,汪悬光感觉不到一丝羞耻。
她被秦销放到干净的地方,脱掉裙子,擦净双腿,又在裸体外裹上男士西装外套,秦销才又将她打横抱起,按下电梯上的通话键:
“开门吧。”
电梯门缓缓打开。
黑皮鞋迈步出去前,秦销顿了一下,抱着她一回过头。
“看,宝贝。”
从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见,摄像头的几根电线零落在外——监控早破坏了。
秦销:“我怎么舍得让别人欣赏你呢。”
汪悬光木然靠在他的胸膛上,湿润通红的嘴唇嚅动几下。
秦销附耳过去:“你说什么?”
他的轮廓硬朗,五官锋利,自上而下略侧脸倾听的角度,给听众是一种礼貌的专注,格外有涵养。
“我说……”
汪悬光脸上混着汗液和泪水,面色白到透明,乌黑的眉毛也紧蹙着,像一朵刚被暴雨摧残过的梨花,而眼神却是一如既往的锐利:
“我会杀了你。”
秦销没有动,也没有回答,只是垂眸久久凝视她。半晌,才微微笑了一下。
那笑意不见一丝亵玩后的轻蔑,更像是看到了前方悲悯而绝望的未来,只能无奈地报以一笑:
“我没奢望过能与你善终。”
·
毫无疑问,汪悬光缺席了与艺人的散伙饭。
秦销把她带回自己的公寓,压着她从白天做到黑天。汪悬光情绪激动,体力不支,数次昏厥又数次醒来,最后一次彻底昏迷过去,如何都叫不醒了。
秦销这才如梦初醒,摘掉安全套,打电话叫来医生。
今天是他失控了。
他明确地告诉她,安全词是“我爱你”。
只要她说,他就会停。
可电动玩具和他的性器官都不能让她屈服,那些被刑讯逼供的间谍都没有她的钢铁毅力。
连续强烈的刺激,让阴部泛起绯红,阴蒂上的神经末梢全部鼓胀起来。他只是从她腿心抽出电动按摩棒,便又让她哆嗦着高潮了一次。
后来她彻底控制不住括约肌和盆底肌,无须插入什么东西,只轻轻碰一下都会失禁。
恐慌和怒火在他的胸膛里交织、拉扯、疯狂蔓延。明明知道这样暴戾凌虐,会让她的恨意更甚,可他就是停不下来。
叁十年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这个下午灰飞烟灭。
停不下来……
交媾的生理快感微乎其微,每一下挺身送入,心脏都像被凌迟似的划了一刀又一刀。
可他就是停不下来……
汗湿的手紧扣着她的腰肢,握她的臀让她往下坐,在一轮又一轮残暴的冲刺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要这个人。
非她不可。
就像地球给气候变暖开出的急救药是森林大火一样,没时间让植物经历一场天空与海水的游历,那就直接烧出碳循环。
绷到极点时,短暂的疯狂,是唯一的纡解之道。
……
医生确认汪悬光并无大碍,只是太累需要休息。秦销看着她输完葡萄糖,又喂了她一些电解质水,见她睡得很熟,就自己吃饭洗澡,然后裹着一件黑色真丝浴袍回到卧室。
下了一整天的雨到深夜还没停,淅沥沉静的雨声在夜里是天然的白噪音。
床头壁灯洒下一圈昏黄的光晕,汪悬光冲着床边侧身蜷缩,清瘦的肩胛骨露在被子外面。
她这个人,没有心结,也不拧巴,不需要跟自己、与世界和解。清醒状态总是怡然自得,睡梦里也能自在地伸展肢体。
但这一刻,她眉心不安地拧紧,流露出罕见的脆弱。雪白的颈肩满是斑斑驳驳的吻痕与指痕,被子盖住的皮肤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狼藉。
他故意不给她洗澡。
就让她的腰腹和腿侧混着精液和汗液,全身每一寸皮肤都留下他舔吻的唾液。雄性动物都是这样圈禁领地的。他要用自己的气息浸泡她,直到她的灵魂烙下独属他一人的标志。
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亮起,秦销瞄了一眼,是爸爸的消息:
【爷爷也知道你退婚了,车还没出四环就又回来了,明天安抚好爷爷。】
秦销回复【好,我上午有事儿,十一点左右到】
·
十几个小时前。
清明节的早晨,天色阴暗,小雨飒飒。
八宝山公墓气氛庄严沉重,特供停车场里满是京v、军牌和黑牌豪车。配枪黑衣保镖个个庄严警惕,牢牢盯着这些只在新闻联播上出现的大人物。
魏家的小辈们到别处去祭拜了,只留下魏瀚岚与亡妻说话。
“魏伯伯——”
魏瀚岚闻声回头。
秦销面无表情,撑着一把黑伞,出现在他背后。一身黑色西装把他本来就冷峭的气质,衬托得更加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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