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终于忍不住回头,古怪地看他一眼。
秦销:“怎么了?”
他那条残了的右腿伸出去,左腿盘着,汪悬光需要完全靠在他怀里获得一点生理上的安全感。这么一回头,她的嘴唇轻轻擦过他的脸颊,仿佛亲了他一下,又拉开些许距离:
“你没发现你在说什么吗?”
秦销:“???”
高冷禁欲的秦先生愣怔一下,回忆了几秒,旋即摇头笑了起来。
一轮满月升至中天,照耀着城市穹顶。清辉穿过落地窗,拉长了客厅中两人一狗的斜斜身影。
秦销笑了很久,笑到汪悬光用胳膊肘轻轻捅了他一下:“喂!”
下一秒,炙热的吐息落在颈部敏感的皮肤上,汪悬光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嗯——嗯——嗯哈——”
秦销的嘴唇由她的肩膀向上,沿着颈侧,游移至耳畔,一边亲还一边压着声音喘。
半年前,汪悬光是怎么骑在他身上喘的,他现在就是怎么还给她的,要不是腿实在不方便,也会抵着她的后腰顶起来。
汪悬光沉下脸,向后拍了一下:“喂!狗又不聋!你在干嘛?”
秦销的表演没停,喘息声愈发急促,随着的频率几乎要化为低吼,那声音情欲缠绵,仿佛下一秒就要射了。
最后他含着她的耳垂,呢喃道:“你很喜欢听我喘,每次我在你耳边喘,你都会吸得特、别、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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