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他单手枕着脑袋,咧嘴就冲她笑。
他问她:“说起来,你叫什么啊?”
冬青反答:“我不也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告诉你也行啊!”
他缠绕着她的发,那双天真的眼睛跟测谎仪似的,叫人不忍昧着良心欺负他。可冬青良心有点儿,却不多,在色相面前,把持力虽有限,也毫不影响她铁石心肠。想了半天,折中说了个英文名。
她说:“eden,你叫我eden就好。”
ada和eden,叫起来挺顺口。反正她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两个人就跟顶了网名来面基没什么区别。这么交代,挺好的。
他絮絮叨叨地念了一阵,想要再追问,冬青已经起身去洗澡了。
凌晨的夜,再过一阵便要闪着初初的粉色霞光,那是玫瑰色的破晓。冬青一直想看看,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境下遇见,身后是他均匀的呼吸声。温热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随着心跳起伏。一次放纵的畅快带给人新的感受,她笑了笑,对那突然搭在腰上的手也没了太多厌恶。
那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缝间似乎都留有足以迷醉神经的酒香。她一时迷了神,拉到身前把玩一番,修长有力的指节多么好看啊!这双手,为她调酒,也调制她身下那让他沉沦的,不是酒却更似酒的水流,冬青回想刚刚的一切,舒爽自得,也终于沉沉睡去。
两个小时后,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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