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等大庄灭国的时候,偌大的王朝,能打仗的将军竟然就只有小猫两三只,何其可悲。
后来如何,谢秋莳不知道,但她了解明成帝,知道明成帝不会轻易开口开战。
等回了东宫,谢秋莳直接写了封信,命人送去了边关,给周浩安。
明成帝不想打,那就把他架起来,让他不得不打!
谢秋莳写完一封信,想了想又写了第二封,这一封信是给沈灼灼的。
她希望沈灼灼尽快回来,京城局势不稳了。
布局
沈灼灼在七水堂, 一直逛到了晚上,等到天彻底黑下来,七水堂挂上了无数灯笼, 灯光将金碧辉煌的建筑, 照的更加明亮,有些地方反光反的,沈灼灼都睁不开眼。
宴席在晚上展开,拍卖会也是在晚上开始,还有别的活动,全是晚上开始。
等太阳落山, 那些披着人皮的怪物,就脱下了人皮,露出本来的肮脏龌龊的模样来。
沈灼灼站在二楼,看向一楼的中厅,中厅里来来回回走着许多人, 但没有一个人是大庄人。
这武仪台的宴席可真够特立独行,沈灼灼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宴席, 食物不端上来,客人也不走动,全靠奴仆在大厅中行动,想吃什么东西,就让奴仆去后厨要,想要和谁说两句话, 就让奴仆去找。
私密性太高了, 全程互相之间都不见面。
“这武仪台向来如此, 说是为了保护客户的隐私,他们那边的话, 似乎很讲究这个。”
司马欢向沈灼灼说了一下武仪台的规矩,也就是这个番邦小国的规矩,不光装修上像是另一个国度,连里面的规则,也完全使用领一个国度的吗?
沈灼灼有些好奇,“那在这个地方杀了人,放了火,不会也跟那个国度一样处置吧?”
“怎么可能!这里是大庄。”
司马欢非常肯定地回答道,他不可能任由他国的人在大庄上,尤其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乱搞,那是他这个县令的失职,同样是他手中权力被人侵犯了,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沈灼灼也希望司马欢能说到做到,不过想到芙蕖的话,还有百年后曝光在天下的河床,司马欢的话,也就听个乐子了。
“行,我现在就期待着晚上的拍卖会了,快让我看见几个大庄人吧,全都是他国面孔,看得我眼睛疼。”
沈灼灼不是不喜欢外国人,主要是跟那些人话不投机半句多,谁都听不懂谁的话,有什么好说的?
沈灼灼可以学外国话,可她连这个小国家是哪儿都不知道,只知道是南蛮之国的一个,估计连皇帝都记不住是哪个国家,一看就是被推出来顶锅的那种。
没什么在乎的必要。
“晚上的拍卖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沈大人,你可有什么偏好?”
司马欢见沈灼灼没有挑太多毛病,就知道沈灼灼对这个武仪台,目前来说是非常满意的状态,再想想一路来沈灼灼沉默的样子,他自认是沈灼灼被这个特殊的地方给震惊到了。
这才对嘛!就该是这种表现,即使是京城,也没有这种好地方。
至于旁边一直在推那些侍女,让那些侍女离他远点儿的曾御史,司马欢已经懒得搭理他了。
这个曾御史,仿佛脑子有坑,先是给他各种挑毛病,后来又拒绝女色,他真的是父亲的手下,是朝中的御史吗?怎么表现得如此格格不入,还没有沈灼灼一个女子融入官场。
曾御史要是知道司马欢现在的想法,估计能吐出一口血,就是因为他是司马庆的手下,所以他才会一个劲儿的劝说司马欢,离沈灼灼远点儿,他那是给司马欢挑毛病吗?他分明是想让沈灼灼知难而退。
无奈猪队友在旁边开大,硬是拉着沈灼灼进了武仪台。
他也不是非要推开那些侍女,逢场作戏的一些事情,他在京城已经见惯不怪了,主要是他需要盯着沈灼灼,这群侍女一下子围上来,还说着腔调古怪的大庄话,听得他是一个头两个大,根本没法好好观察沈灼灼!
曾御史折腾的满头大汗,心里一个劲儿的唾骂司马欢是个傻子,司马御史怎么会生出这么奇葩的儿子来,他一点儿都不像是京城的世家子弟,为什么会对沈灼灼如此不防备!
两人就是脑回路搭不上,一个在乎的是武仪台,一个在乎的是自己上司,目标不同,谈何意见统一?
等了许久,吃饱喝足,沈灼灼都有些犯困了,拍卖终于开始了。
首先,是拍卖人。
对,上来就是拍卖人,非常简单粗暴。
一个被铁笼子锁着的男人,身材健壮魁梧,大笼子被他衬托的像是个小玩具,他站在里头,如同缩在里面一样,很是别扭。
“这是什么意思?”
沈灼灼看出这个男人是大庄人,很明显,五官就能看出是哪里人了。
一个异国的场地,从奴仆到护卫全都是异国人,结果被拍卖的是大庄人,还发生在大庄的土地上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