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上了,再然后就滚床上了。”
“你你你!”
小鱼指着林茉尔你了半天,愣是没你出个所以然来。等到勉强消化完之后,她又压低声音问:“什么时候的事?”
“我考虑辞职的时候不是抽空回了趟岭城吗,就那天的事。”
小鱼急得拍桌:“我说陆衡那天为什么半夜给我打电话!原来是你落他手里了!”
“我也是看他单删我,我今天才一时冲动……”林茉尔用双手撑着脑袋,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冲动得朝他要内裤?”小鱼表情很是嫌弃。
“……”林茉尔抿一口咖啡,又左右扫了扫,看没有人才说,“什么要不要的,说得多难听,这个说专业点呢,应该叫做赔偿原物。”
“你们……还玩得挺花的哈。”
“还行吧。”
“那他为什么单删你啊?”
林茉尔闻言,狠狠灌了一口咖啡。在脑袋被酸涩苦甜主宰前,她回忆起了她和陆衡最后一次正常对话。
那时的她刚坐上高铁没多久。
上车前的冲动行为,使得陆衡第一次发出了除问候之外的消息。
【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没听清。】
【你能再说一遍吗?】
冲动之所以是冲动,就是因为它阅后即焚,如果说话人不愿想起,那听话人便也无法想通。平复好呼吸后,她终于在列车驶离岭城的刹那把编辑好的信息发了出去。不过这一次,她同他说的是,
【要不要做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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