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骑兵,二郎不是领兵之人,我可以为你看着全局。”
赵含章就笑道:“那你更应该坐镇后方才对,哪有统帅冲锋陷阵的?”
傅庭涵回头看她,“你才是统帅啊。”
赵含章很双标,直接道:“我要身先士卒,不然将士们哪里肯为我拼命呢?”
傅庭涵继续低头作画,不在意的道:“我现在也能上马杀敌了。”
这倒是,虽然他手上的人头不多,但的确不是一开始看见死人就脸色发白的傅教授了。
赵含章没再反对,就枕在手臂上看着头顶的树木,威风吹过,带上些许凉意,但她却惬意不已。
傅庭涵时不时的回头看一下她,见她怡然自得,便专心的画自己的图,俩人难得的放松安静下来。
赵含章也不困,就这么躺着发呆,一直略显浮躁的心安定下来,看着树枝绿叶间透出来的蓝天和白云,她一下就想明白了,历史有它必然的进程,她可以努力,但改变,怎么变却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的。
她完全不必急,做了自己能做的便好。
赵含章一下通达起来,傅庭涵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回头来看她,见她笑眯眯的,浑身放松,便也不由的笑起来,问道:“想通了什么事吗?”
赵含章点头,坐起来,“生命还是应该时不时的安静一段时间,这样才能有空隙去思考平时思考不到的东西,反而能想通。”
赵含章正要分享自己的所得,瞥眼看见他面前的画,愣了一下,就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这是……”
傅庭涵将画拿起来递给她,笑道:“是你。”
赵含章伸手接过,觉得这上面的人既像她又不像她,仔细看了看后目光定在那披散的头发上,愣愣道:“像我以前。”
傅庭涵点头,“你刚才就很像从前,意气风发,却又很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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