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安插到赵含章身边去,假以时日,等他们慢慢掌握了大权,再要做什么就要容易得多。
傅庭涵道:“我何曾不想,只是他们投靠我前大多走过含章的路子。”
傅庭涵意味深长地道:“当时他们都没得用,我再举荐,外人会怎么想我?”
他道:“之前在作坊里的一个郑管事被调到了一座铁矿里做管事,而铁矿里的管事是可以进县城里做主簿和县尉的。”
傅庭涵道:“虽然过程曲折了一些,但手中掌握的都是实权,和突然出现,只能围在她身边出一些主意的幕僚不同。”
高诲眼睛大亮,问道:“那郑管事是公子的人?”
傅庭涵摇头,“算不上,不过他念着我的好,我要说的是,我之下来要建造一个更大的作坊,所需的人材更多,你再去北地时替我找一找这一类的汉人回来。”
“他们只要有所长,便是奴隶我也能让他们在作坊里正常升迁,然后借由作坊跳到县衙中、郡守府或者刺史府中。”
高诲:“是什么作坊?”
“水磨,”傅庭涵道:“要懂得水利工程技术的人。”
高诲失望,不觉得这是多好的前途,但还是应下,点头道:“再去北地某会仔细寻找的,被石勒等人劫掠而去的汉人中有不少读过书的,还有些小官小吏侥幸保下了性命,他们或许会知道。”
傅庭涵应下,将这件事交给了他。
一回到赵宅,他就和赵含章道:“明天马市里应该有很多羊卖。”
赵含章精神一振,问道:“高诲他们带回了羊?”
傅庭涵点头,“还有一些牛肉干和羊肉干,几车的毛皮……以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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