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章基本上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一个舅舅。
而赵家和她祖母的王家,那关系就更复杂了。
都是亲戚
王氏谈兴上来,主要是公爹和她那个叔叔的二三事太好八卦了。
她拉着女儿在树下坐下,即便已经收敛,但依旧压不住兴奋道:“你姨婆和你祖母年龄相差大,关系还算不错,但我们家之所以和王家来往少,却是因为你舅公。”
赵含章更加虚心的请教,“我舅公怎么了?”
王氏就叹息道:“你这舅公呀,跟你祖父是完全相反的两类人。”
她这舅公叫王济,他亲姐姐就是赵含章的亲亲祖母。
按说姐夫和小舅子,关系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但他们两个不是如此。
赵长舆生性节俭,但王济却是生性奢糜,走了两个极端。
极端到何处呢,王济可以把钱撒着玩儿,他喜欢骑马,当时洛阳繁华,土地很贵,但他却会花大价钱买下一大块地,直接圈了做跑马场,为了视觉享受和炫耀,还用钱铺地,走着钱路去马厩牵马。
赵含章觉得,这要是在现代,光这一条就可以判他侮辱钱,把人关牢里去,她带了些嫉妒的问道:“然后呢?”
“你祖父很看不惯他的奢靡,但你祖父胸怀宽广,虽不喜,却不会对他人的生活指手画脚。”
赵含章点头,要是她,她就冷眼看着对方作,要是再能从他手上坑点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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