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微动,赵含章就自主道:“看,祖父也不反对,此事就这么定下了。”
赵含章在山上住一晚,傅庭涵去割了不少艾草来熏蚊虫,熏过一遍后还把多余的艾草放在火堆边,让它慢慢的燃烧。
他还把自己的药包挂在赵含章腰上,“山上蚊子多,别被咬了。”
时不时抓一下耳后的傅宣:……
他忍不住问赵含章,“公主近日可好?”
赵含章道:“挺好的,就是会时不时的想起祖父,然后哭一场。”
傅宣就叹息一声,“你多安慰她,人总有一死,父亲早预料到这一天,也走得安详,实在没必要为此伤了自己的身体,父亲知道不会高兴的。”
傅庭涵想起来了,忙问道:“沈如辉有消息回来吗?隐居山中会治水的人是不是傅家人?”
赵含章:“还没消息回来。”
傅庭涵就皱眉,“现在你平定匈奴的事应该早就传遍天下才是,我们也举行婚礼了,按说二叔他们要是还在,应该能听到消息吧?”
如果他们听到消息了,又怎么会不回洛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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