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缰绳丢给亲卫,对曾越挥了挥手便大踏步往后院去。
因为快过年了,听荷让人在院子里挂了不少红灯笼,为了省灯油,灯笼都是隔好几盏才点一盏的,等她回来就灭掉。
但此时,整个院子的灯笼都点起来了,院子里还有人影走动。
赵含章一脸疑惑的走进去,院子里正背对着她的人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看,看到她就笑了一下,“回来了?”
赵含章脚步一顿,惊讶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庭涵:“回来有两个时辰了,你正在宫宴中呢,我就没让人去打搅你。”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就上前去牵她的手,把人往屋里带,“先去洗澡吧,一会儿就太冷了。”
赵含章听话的去了。
等沐浴换好衣服盘腿坐在床上,傅庭涵才问她,“心情不好?”
回来时的不悦早消散了,赵含章道:“没有,我现在心情就挺好。”
察事部
“你要的粮草我让人准备好送去了,现在半路上吧,怎么就自己回来了?是黄河出问题了?”虽然高兴能见到傅庭涵,她依旧担心黄河的现状。
傅庭涵给她搅了一碗蜂蜜水解酒,“黄河没问题,我想你就回来了。”
他解释道:“我现在移到成皋县,回洛阳快马只需一日,挤一挤就可以挤出两天来。”
赵含章:“然后住一晚就走?”
傅庭涵冲她笑,接过碗放到桌子上,“不说我了,说说你吧,我看你今晚喝了不少酒,应该是高兴的,怎么回来时心情不好?”
别人是不高兴时喜欢喝酒,赵含章却相反,她不高兴时只爱喝茶熬夜,只有高兴了才想喝酒。
赵含章沉默了一下后道:“程叔父要辞官。”
傅庭涵微讶,“为什么?”
赵含章:“我减少了小皇帝参政和学习的时间,现在南北已经统一,我和他都不用那么辛苦了。”
不必辛苦的假装忠君爱国,不越雷池一步,她可以做的事情更多了。
傅庭涵:“程叔父是君子,小皇帝虽然笨拙胆小,却还算勤勉,加上他心性不像他那些亲戚那样残暴,所以程叔父对他产生了感情。”
“他离开一段时间也好,度过这个时段也免得你们将来心生嫌隙,”傅庭涵道:“虽然程叔父一直在民间游学,知道民间疾苦,但他似乎从未亲自问过老百姓的想法,这次就当是他游学的新开端。”
“你不是一直说,程叔父有成为教育大家的潜质吗?有些东西你得让他自己想通,然后才能把道理教授给学生们,给你培养出更多的人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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