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遥的泪水流淌到枕上,洇湿出一片深色的痕迹,她仰望着头顶晃动的床幔,什么也无法思考。
她的脸被捧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擦去她的泪水,让她正视压着自己的男人。
“是我在强迫你。”已经褪去青涩的刚刚成年男人,额头紧皱着,在她似要崩溃的眼神中,如此说道。
“宝贝,你记住,你被我喂过烈酒,被我胁迫上这张床。你的神志不清醒,无法反抗我,懂了吗?”
姜明度像是早有准备,喑哑的声音说出一连串的话语。他的下身并没有动,但是那根粗壮的阴茎却已经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在试图缓解她岌岌可危的罪恶感。他将所有越界的行为,全都归咎在自己身上,给了她完美得脱身借口。
“……你、你这个疯子……”她不知为何,哭得更厉害了。
心脏一抽一抽地疼,为自己对姜延的背叛,也为姜明度彻底放弃自己般的卑微。
如烈阳般骄傲肆意的他,已经被她亲手改变,再也回不到过去。
“是,我是疯子。”姜明度毫不犹豫地应承,终于开始抽动自己硬得疼痛的阴茎。
他的目光依旧紧紧地盯着她,时刻注意着她的反应。他本就心怀不轨,本就应该被人唾弃,这些,他都认。
但是,他却不想将她逼到崩溃。
“我是个满脑子违法乱纪,试图侵犯自己母亲,没有任何道德法律观念,应该生下来就该被掐死的畜牲。”他移动着自己的身体,毫不犹豫地替她骂着自己。
闻遥的心疼得更厉害,下体却像是被割裂般,热情地贪恋着他肏干带来的快慰。
“……我不是你的母亲——不准、不准那样叫我——”她的腿却已缠上他的身体,主动迎接着渴望了不知多少日夜的他。
大脑可以自欺欺人,身体却直白而热烈。
其实,她早该知道,在犹豫的时候,心就已经有了选择。
人类的心,基本都只有一个。但是,她却两个都想要。
是她放纵自己眷恋姜延的温柔,也放不下姜明度的热情。
卑劣的人,贪婪的人,其实是她。
欢愉嗤笑道德,狞笑着逼她面对自己的阴暗。
姜明度将她抱起,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前后移动着下体,扶着她的后颈亲吻她。
他的吻,将她所有含糊的语句全部堵在嘴里,直接堵死她去纠结到底应该说出拒绝还是迎合的可能。
她是个多么美好的人,自由自在,灿若朝阳,却被他的一己之私拉入罪孽的深渊。
他不想听她的拒绝,却也舍不得她因此更加愧疚。所以,还是什么都不要说好了。
呼吸交缠,唇齿相依。宽阔的室内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啪啪的皮肉撞击声,还有汁水被一次次捣入的咕啾咕啾声。
那些声音,分贝不大,却在此刻似被放大,听在耳里,只会让人更加动情,无法忍耐。
姜明度的动作,一开始还是缓慢的,阴茎一点点撑开未被他探访的幽地,左右摆动,让腔道内每处都记下他带来的触感。
他深深地肏入,又在热情挽留的肉壁挤压下缓缓抽出,只留个龟头在里面,被绞得他脊椎发麻,差点就这么射出来。
停顿一会儿,他搂着她更用力地亲吻,将她舌尖都吸得微微发痛,才勉强适应肉屄里的紧窄和湿热,忍下自己快要喷出的精液。
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套,他依旧能够感受到她身体的热度,湿滑黏人的嫩肉缠着他,让他被咬得阴茎都隐隐作痛。
这是他的第一次。
这个认知让他在心中隐秘地欢喜,至少在这一点上,他比姜延要强。
他的身和心,都是她一个人的。只献给了她,从内到外都忠贞不二。
但是,他很快就忍不了这么缓慢的速度,只得将她放下,努力维持自己的神智,哄道:“宝贝……我可不可快一点?”
闻遥的后背被蓬松的枕头垫高,她的身体并不满足过于轻柔的抚慰,水洗过般湿漉漉的双眸直直地看着他,小腿却勾了他一下。
这是个无声的许可,姜明度欣喜异常,激动得手指都在发抖,猛地掰开她的大腿,狠狠地捣入。
他插得未免太深,闻遥只觉内里拿出未曾被打开的小口都撑开一条缝,微妙的痛和被侵占的恐惧让她差点尖叫,却在意识到眼前的人后,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激爽的呻吟。
“别咬自己。”姜明度的左手覆在她的唇上,低喘着哄她,“咬我。”
他说话时,再次深深地肏入,她爽得头皮发麻,再也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臂,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
身体强烈的快慰让她失去对力道的把控,痛意急促而深重,姜明度却眉也没皱,还沉笑着哄她:“宝贝,再用力一点——”
痛楚和快慰都来自于她,他爽得灵魂都快飞升,恨不得将此刻永久留下,就和她这么纠缠到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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