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抓了抓脑袋。
“男人嘛……”马科斯想要用他铁血汉子的人生哲学,安抚一下乔。但是他口拙,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不是因为自己受了委屈……而是因为,因为我的无能,让莉雅被人侮辱,而我却不能当面的干掉那个老家伙。”乔用力的擦干了脸上的泪水,但是泪水依旧不断从眼眶里涌出来。
从小到大,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他带着金马克,来耳语森林俱乐部,按照正规的程序,采购他所需的调制药剂的原料。
结果,他莫名的被人羞辱了一通……还连累自己的母亲莉雅,被人用那样的言辞侮辱。
“乡下贱妇!”乔一边流泪,一边阴沉着脸看着环绕在身边的一众人等:“你们听清了么?那个叫做威纶的老家伙,用这个该死的词,侮辱了我的母亲!”
一众人都没吭声,但是威图家族的几个老人,还有十几个随行的护卫,眼珠都开始充血。
他们之前等候在会客室外,并没有听到威纶大法官对乔的辱骂。
威纶大法官居然用这样肮脏的词,侮辱威图家的主母莉雅夫人!
好几个孤儿出身,被威图家族收养长大,在武装水手中脱颖而出,最终成为家族护卫头目的汉子咬着牙,牙齿急骤摩擦,发出‘咔咔’脆响。
在这些威图家族一手栽培出来的铁杆心腹心中,从小对他们嘘寒问暖,给了他们一个温饱的童年,更让他们不至于沦为社会底层的渣滓,而是可以昂首挺胸的活着的莉雅夫人,就是他们心中的神!
他们的神,被威纶大法官侮辱了!
“我想一拳打死他!”乔用力的抚摸着小白的鬃毛,他阴沉着脸,低沉的嘟囔道:“我想一拳打死他,但是我不能这样做……他是帝都法院的大法官,我如果没有任何理由的打死了他,威图家会有很大的麻烦。”
“我不能将麻烦带给家族。”乔耷拉着眼皮,小白的鬃毛在他的抚摸下,浓厚的鬃毛犹如水波一样分开,反射出华美的光芒。
“所以,我忍气吞声,从那该死的地方走了出来。”
乔仰面看天,此刻,他的头脑前所未有的冷静和清灵,他的话变得很有条理,
莫名的,马科斯、兰木槿、兰桔梗,乃至牙和司耿斯先生,还有一众威图家族的老头目们,他们同时向乔微微颔首、欠身。
此刻的乔……在他们眼里,已经隐隐有了几分黑森的意思。
一个人的成长,就是这样的突如其来。
一点点外界的风波,一点点外界的压力,一点点人为的风波险阻,以及一点点屈辱,一点点仇恨……这些复杂的、莫名的东西组合在一起,酝酿发酵后,就好像男人的第一碗酒、第一支烟,莫名的就让你开始成熟。
无论你愿意或者不愿意。
无论你知道或者不知道。
“马科斯,我能信任你么?”乔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马科斯。
马科斯握紧右拳,重重的敲了一下自己的心口,他没吭声,唯有充血的双眼无比狂热的看着乔。
这种莫名的狂热,以及马科斯眸子深处蕴藏的那一份铁一般的忠诚,让乔都感到头皮发麻——他完全无法理解,马科斯对他的这种忠诚从何而来!
“那么,我可以信任你……我给你一笔钱,我希望,血斧战团的实力能够更强大一些。”乔很认真的看着马科斯:“青松街一百五十八号的底盘很大,那里可以多容纳一些好汉子。”
乔掏出了几张百万面额的旅行支票,就好像随手丢下了几个喷泉苏一样,很轻松的递给了马科斯。
“如您所愿……我认识不少可靠的、敢拼命好汉子……他们,一定愿意为您效死。”马科斯很不客气的接过旅行支票,瓮声瓮气的回复乔。
牙的瞳孔微微一凝,他慎重而肃然的看了一眼马科斯。
然后,牙向司耿斯先生看了一眼。在威图家,司耿斯先生被公认,是一众家族老人中,最聪明、最能谋善断的一位……
司耿斯先生微笑,不语。
牙顿时回复了正常,轻轻的耸了耸肩膀。
“桔梗,我想要知道安德鲁的一切……包括他背后的家族,维尔纳家族?兰茵河总督?呵呵,我想知道他,还有他背后的家族的一切。”乔冷声道:“确切的说,我想知道……怎么下手,才能让他和他的家族感到痛。”
乔又掏出了两张大额旅行支票,很随性的递给了兰桔梗:“在帝都,我们需要一批可靠的人手,让我们变得耳聪目明……他们,就是我们在帝都的斥候,你能做好这件事情么?”
兰桔梗认真的点了点头:“这是我们的老本行,放心,乔!”
“那,顺便连我们的马格南公爵……也一并了解一下吧。腓烈特的弟弟?呵呵,腓烈特在图伦港,曾经对我的家人图谋不轨……在帝都,他的弟弟又如此的欺凌于我……我认识一位长得难看,但是讲话很有道理的长辈。”
牙和司耿斯先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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