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翻了个白眼:“漂亮的小侍女?我发誓,并没有……说实在的,并没有。”
萨利安冷哼了一声。
他伸手在口袋里掏摸了一下,掏出了一个‘沙漠铁骆驼’的烟盒。
但是烟盒干瘪瘪的,他伸手在里面掏了掏,一根烟卷都没能掏出。
乔叹了一口,他回头看了看,伸出了手。
跟在乔身后的司耿斯先生,就好像变魔术一样,手掌一翻,一个一尺见方的雪松木雪茄盒就凭空出现在他手中。
他打开雪茄盒,递给了乔。
乔将雪茄盒递到了萨利安面前,萨利安随手丢下空烟盒,抬头看了看乔,很自然的一把接过了满装的雪茄盒,掏出了一支保养得堪称极品的雪茄,随手将雪茄盒递给了身后站着的秘书福克斯。
福克斯微微一笑,朝着乔轻轻颔首,然后‘啪’的一下将雪茄盒盖上,将它抱在了怀里:“来自柯罗芭的铁锚美人鱼牌?好牌子,在帝都,这样一支雪茄,顶我三个月薪水。”
乔怔怔的伸出手,呆滞了一小会儿,他收回手,掏出了一盒长杆火柴。
他很悻悻然的冷哼道:“黑森已经打通了帝都的一些渠道,以后这些宝贝,不会这么贵了……啧,没有中间商赚差价,在图伦港,一支铁锚美人鱼,也就是二十金马克而已。”
火柴点燃,萨利安微微侧过头,就着火柴点燃了雪茄。
他惬意的吸了两口,重重的吐出了长长一缕浓烟,然后挥动着雪茄冷笑:“二十金马克,而已……哼哼,乔侯爵……”
萨利安现在很有点怎么看乔都不顺眼的意思。
实在是,他一杯啤酒泼在乔治脸上,这也就足够了……战争的借口,足够了。
而且,他很乐意看到乔治那阴阳怪气的小白脸当众露丑。
但是,蒂法拗断了乔治的手臂。
萨利安重重的抽了两口烟,将烟气憋在喉咙里,然后缓缓的,一丝丝的吐了出来。
这就有点,稍微过分了一些。
稍微过分了一些啊。
乔将燃烧了一半的火柴丢在了地上,小白厌恶的看了一眼燃烧着的火柴,重重一蹄子踏了上去。
“那个玛格,他有什么古怪么?为什么,你们似乎很紧张的样子?”
乔无聊的坐在马背上东张西望了一阵,过了好一会儿,他很无趣的问萨利安。
萨利安挥了挥手,没搭理他。
福克斯拨了拨坐骑的脖子,训练有素的战马向一旁横跨了一步,福克斯就来到了乔身边。他凑到乔身边,低声的、很精简的介绍了一番玛格的身份。
“费迪南殿下的亲弟弟哚喃亲王?他的儿子希尔曼……玛格,是希尔曼的儿子。”
“呃,哚喃亲王被流放去了北方冰海钓鱼?”
“希尔曼被囚禁在血木棉堡,血木棉堡中,很多原本可以脱罪的贵族和将军,心甘情愿的陪着希尔曼坐牢……”
“欸,玛格……好吧,我本来以为,他只是一个单纯的,第二大学的助教。”乔眯了眯眼睛:“这么说起来……他不像是看上去这么老实喽?”
福克斯耸了耸肩膀:“当然,如果他是真正的很老实,马塔殿下,为什么会突然将他流放去比丘行省?”
比丘行省。
乔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个行省。
毕竟,比丘行省和克劳德行省是离得非常近的邻居。
比丘行省多山地,多丘陵,土地贫瘠,物产微薄,特产就是各种土匪、山贼、杀人犯之类的‘英雄好汉’……威图家蔷薇商会的好些武装水手,都是犯了事后从比丘行省逃出来的‘好汉子’。
所以,乔对比丘行省有着很深的了解。
马塔十三世将玛格流放去比丘行省,可见这个玛格,的确不是个东西。
“殿下!”一名脑袋溜光,下巴上留了一撇山羊胡,脑门上热汗腾腾的警务部专家大步朝着这边跑了过来。在他身后,十几名孔武有力的武装警察,正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我们有了发现,这件事情,和‘夜王’有关。”那名警务部专家跑到了萨利安的坐骑前,小心翼翼的举起了手上的一个硬壳文件夹,将其递给了萨利安。
“夜王?”萨利安猛地瞪大了眼睛。
乔敏锐的注意到,附近的警察,几乎是同时抬起头来,一个个带着几分狰狞之气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那感觉,就好像他们同时听到了自己杀父仇人的名字一样,每个人的眸子里,都带着掩饰不住的凶煞和怨毒之气。
萨利安轻轻打开了手中的文件夹。
文件夹内,两枚固定好的小夹子中,紧紧固定了一张半尺长、三寸宽的黑色卡片。
黑色卡片使用的材料,很是奇特。
是一种很光滑,弹性极佳、硬度也很不错的特制纸张。
黑色的卡片上,用银粉绘出了一轮残月高悬,弯弯的残月下方,是一张若隐若现的蜘蛛网,淡银色的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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