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你这是?”众人一愣。
徐长生哈哈一笑,“让你们看看,做生意到底该怎么做!”
说完,就跑去拿记账的纸笔画了起来,好一会儿,徐长生才抬起头,“这上面的东西,务必让十六叔在三天内做出来,并送到长安来。”
大伯徐正拿着看了一眼,上面画的应该是一些架子,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徐长生想了想,又道,“让来长安的叔伯,顺便送些花来。”
“还有,让大祖父帮我写几个字,到时候我裱起来作门匾。”
“什么字?”
“徐家超市--长安店,前面四个字写大点,后面三个字写在角落。”
他倒是想自己写,只是怕写出来当门匾,估计一辈子也别想抬起头。
第二天,所有人都发现,原来的徐家油铺真的关门整顿了,里面还时不时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
大伯徐正也带着钱去租隔壁的铺子了,徐家村榨的油越来越多,那个铺子的确小了点,不过他觉得还是够用的,再租铺子还是早了点。
在徐长生为他的徐家超市整改的时候。
朝堂上也发生中一幕与他有那么一点关系的事情。
昨天在徐家油铺外看了半天的那个中年人,正位列大殿之前。
“臣魏征有本奏。”
李世民都不由得正襟危坐了起来。
魏征一脸严肃的样子,“一奏太子和皇后娘娘铺张浪费,奢侈骄纵,不知民间疾苦……”
他昨天进宫的时候,刚好碰到东宫的人给皇后送鸡汤,鸡汤里的灵芝简直又大又肥,世所罕见。
这等奇物不收归库中留着救命以备不时之需,居然拿来炖鸡汤,简直比浪费金银还严重。
殿前百官心都抖了一下,看看这大佬多猛,一本奏章将当朝太子和皇后一网打尽。
李世民嘴皮子都抽了一下,事儿来了。
魏征的声音继续响起,“二奏房玄龄收受贿赂……”
房玄龄中风晕倒,用徐长生上门送的灵芝才活过来,现在在长安传得神乎其神,他怎么能不知道?
房玄龄眼睛睁得老大,他被那小子气晕过去了,又用那小子的东西活过来,有何不可?
说实话,他都不记得那灵芝啥味儿,当时老仆人急了,才将灵芝喂了他,不然他会用那个小屁孩这么贵重的东西?
现在他也是有口难言。
魏征的声音继续响起,“再奏当朝太子,纵容他那好友所在的徐家,在长安城中以卖油赚取暴利,原本市价一百二十文一斤的油,竟卖出三百文,其中暴利……”
徐家无官身,他没办法上奏,但他可以上参太子一本,太子和徐家子关系那么好,这等唯利是图的事情,不加以制止就是罪。
朝堂之上,人人屏住了呼吸。
心脏不好的还是别上朝了。
当朝太子,皇后,丞相今天都被人放油锅里面了。
大殿之上都是魏征义正言辞的声音。
最惨的恐怕是李承乾, 三本奏章两本涉及到他。
不对,最惨的是李世民, 被参了一本的不是他老婆就是他儿子。
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
长孙皇后平时一向提倡勤俭节约, 居然都没能幸免。
“陛下, 此等歪风邪气,必须严惩。”
魏征的声音停了下来,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太子,皇后, 丞相现在都摊上事情了,这些当官的哪个不聪明,现在都不开口,等着围观。
李世民也在等, 你们倒是帮着说一句话啊。
但等了半天, 硬是没人给他个台阶下。
只得开口道,“玄成,你是不是弄错了, 你说那么大灵芝,国库都没有,怎么可能炖鸡汤?”
魏征冷哼了一声,“这就要问太子了, 我昨天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李世民也奇怪, 那么大灵芝难道真炖鸡汤了?那啥,是有点浪费, 不由得看向李承乾。
李承乾面无表情,上前一步说道,“灵芝非国库所有,乃是我那好友进城之时所赠。”
意思就是没有拿国库的,他私人的东西怎么用自己还不能做主了?
众人一愣,又是那个徐家子?他不是送了房相一株灵芝吗?怎么还有?
魏征目无表情,“太子礼贤下士与人相交本是好事,但却私相授受,好大的手笔,就不怕人说你结党营私。”
李承乾看了一眼魏征,说他和一个四岁孩子结党营私?说出去看看有人相信不?
长孙无忌插了一句,“魏大人严重了,据我所知,徐家子赠太子灵芝,太子以乐器回礼,正是礼尚往来,君子之交,何来结党营私的说法?”
虽然百官也不会觉得真是结党营私,但有这个想法他都得打压下去,这对太子名声不好。
众人这才发现,太子今天腰间少了一只白玉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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