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都有些疑惑了,他们大唐的读书人是不是也太热情了点?看看这一路上遇到了好多朝他们打招呼的读书人了?
可惜,他们不能停下脚步,不然和不同地方的人交谈一番,也是一种不同的境遇。
马不停蹄的赶路,和学院学习骑射的时候可不相同,这群学生屁股都磨破了。
可是看着周围看着他们的人,又不得不一丝不苟的按照严文殊先生教他们的礼仪坐得笔直,他们出了学院,一言一行可都影响着别人对学院的看法。
徐长生看着这些学生的行为也是好笑,少年啊,总会有些奇怪的想法,也由得他们了。
李治懵得很,他们这是去哪啊?他们应该都已经离开长安了吧?
不过坐在大老虎背上,好刺激,哼,大老虎以前还在学院抢过他东西吃,他怂不敢不给啊,听说其他学生都有是不给的。
小手手激动的在大白毛发上摸,真舒服,听说大老虎天天都要用热水洗澡,可爱干净了,就是他坐得久了,屁股都磨红了。
也不知道走了好多天,学生们都快熬不住了,他们也终于进入了河南道地界。
因为不了解情况,徐长生带着人第一时间去了郡守府,因为温老太医就在郡守府。
郡守府中,已经廋得脸色苍白,如同皮包骨的温老太医,正有气无力的嚷嚷着,“让我见你们郡守,我有重要的事情见郡守。”
而守卫的人虽然不敢得罪御医,但也当没有听见,心道,重要的事情?不就是每天都危言耸听的那一套吗?那怎么可能会是真的?天花乃是天上的惩罚,这老头居然说,他被士族抢走的几个奇怪瓶子里面装的是天花。
守卫都已经习惯了温老太医每天从早到晚的戏码了,没看到连郡守大人都不理老太医了吗?
以前郡守大人可不是这态度,因为太医吧,那可是经常能见到陛下的,郡守以礼相待,甚至还在温老太医胡搅蛮缠下,给京里去了一封加急文书。
可温老太医说的事情实在太匪你所思了,他以为他是神仙啊,还能弄出天花来,所以,哪怕是郡守也开始被烦得避而不见。
守卫说道,“温老先生,我们也知道你奉了陛下的命令来我们河南道普及那个什么接种牛痘,但陛下的命令也说的是自愿接种牛痘不是?我们河南道的老百姓不愿意,温老太医就不要对我们郡守这么胡搅蛮缠了。”
温老太医差点哭了,现在哪里还是接种牛痘的事情啊,大祸将至,这些人还不自知,但他如何解释,就是没有人相信他。
温老太医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已经失了方寸,唯一可能站在他这边的郡守也不见他了,他能有什么办法?去和那些士族说理?士族的门槛太高,他都进不去。
温老太医眼睛中都是血丝,本来他是带着立功的心情而来,想想,让百姓免于天花之害,这是多大的功劳,没想到却是这么个结果,他都不知道回去之后,陛下会如何罚他,他更不知道,一旦天花爆发,他如何面对天下人。
温老太医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外面进来一个守卫,嘴里嘀咕着,“奇怪,来寻我们郡守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骑着大白虎,后面还带了一群穿着白衣的奇奇怪怪的读书人。”
温老太医一愣,骑着大白虎?穿着白衣的一群奇怪读书人?
在学院,他可是遇到过一只到处抢学生食物吃的大老虎的,当时可惊讶死他了,还有穿白衣服的读书人?徐家子那些学生不就是天天穿着一种叫校服的白衣服。
温太医满脸激动,一把拉住那进来的守卫,“外面是不是来了什么人?”
守卫看着这个在他们郡守府疯疯癫癫又不好得罪的老头,说道,“是来了一群怪人,说他们怪也不对,因为感觉都气质非凡,风度翩翩,怎么形容又说不出来,大人何不自己出去看看?”
温老太医一拍脑袋,看他懵得都失了方寸,他出去一看不就知道是不是徐家子来了,掉头就往外面跑。
守卫这才向内室走去禀报,边走还边在想,这老太医也太可怜了,来他们河南道后每天都疯疯癫癫的,医者不能自医的说法看来是真的啊。
徐长生初来河南道,很多事情都需要这些地头蛇帮忙,所以都是规规矩矩的拜见,心中还在想着,郡守是陛下派来河南道管理这些士族的,应该和这些士族有不少矛盾吧,到时候倒是可以借助郡守府方便行事。
正想着,府内就冲出来一个瘦瘦小小的小老头,衣服头发都脏兮兮的,要是在乱点,估计都能去街边乞讨了,眼中还有些血丝。
徐长生一愣,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怎么有些眼熟?
那老头看到徐长生居然哇的就像个老孩子一样大哭了起来,“徐家子,你可算是来了啊,老夫……老夫愧对陛下,愧对你当初的交代啊。”
因为培养皿中培养的东西太过可怕,徐长生交代了估计得有上百次,最后临走前还挨个挨个交代,宁可无功,不能有过,可最后……
徐长生惊讶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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