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到后面的人,但是她今天穿的是件宽领口的衫子,习惯放在怀中的荷包被这么一震,便从里面倾了出来。
谢毓轻轻地惊呼了一声,忙着去捡荷包,没注意到太子爷的视线远远落在了她手上。
宋衍眯起眼看了一会儿,莫名觉得那个荷包有点眼熟。
作者有话要说: 谢毓:不瞒你们说,我觉得我的甜品天下第一(微笑)
宋衍:不瞒你们说,这个荷包本宫见过的(沉思)
【论这两家伙什么时候能对上电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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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毓回房之后,仔仔细细地将荷包看了几遍,发现没什么损伤,才放下了心。
这个荷包已经跟了她八年,都用出感情来了,若是不在身边,还真会有些不大习惯。
白芷正巧过来帮她拿信去寄,见她小心地拂着荷包上沾着的灰尘,好奇地问道:≈ot;阿毓,你这个荷包是哪里的绣娘做的?≈ot;
“我不大记得了。”谢毓回想了一会儿,露出了个迷茫的表情,“似乎是谁送给我的,用了好多年,倒也没有专门去想过。”
白芷先前就猜想谢毓家境不差,现在更是肯定。但是她也不好再多打听人家的私事,于是只是“哎”了一声,将谢毓叠起来的信纸折了折,放进宫中专用的信封里,拿浆糊封好口。
“信我便拿去门房了?”
谢毓还在想荷包的事,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迷迷瞪瞪地点了下头,全然忘记了里面那几句自打脸的话。
等她终于想起来这回事,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信恐怕已经到了她位于金陵的家中了。
彼时,她正在宋衍旁边,浑身僵硬地看着他用今日的点心。
重阳家宴后,宋衍跟突然搭错了哪根筋似的,隔三差五便让她亲自送点心到前院。这还不算,本来是放下点心就能走的活计,张令德却专门交代她,要等太子爷用完了才能告退。
张令德的意思便是宋衍的意思。饶是再不情愿,谢毓也只能认命。
近十一月的长安已有些微寒。谢毓今天穿得少了,手指尖冻得发红,只盼着宋衍能快点吃完,让她回小厨房暖和暖和。
但宋衍一点都没察觉到她的腹诽,依旧不紧不慢地用银叉子分吃着那一块儿洁白的贵妃饼。
谢毓偷偷搓着双手,正想换下重心让自己站得轻松点,却突然被外面小太监的报信声吓了一跳,差点一个踉跄。
她循声看去。那太监正巧是第一次将她领进院子来的那个,名叫孙朝恩。
孙朝恩后面跟了个年轻男子,大约二十五六,长相虽比不上太子爷,但也能称得上是玉树临风。
男子似乎全然不怕冷一般,只穿了件薄薄的圆领宽袖袍子。
他上前一步,朝着宋衍一拜,说道:“草民柳泽,见过太子殿下。”
谢毓一蹙眉。她似乎在哪儿听过这名字。
宋衍起身虚扶了柳泽一把,说道:“庐江先生1无需多礼。”
谢毓恍然。她曾在说书先生的口中听到过这号人——出身庐江柳氏,据说有经世之才,一首诗万人疯抢,却是从不愿参加科举,也不知是只会吟诗作曲,还是文人清高,不愿涉入这泥沼般的朝堂。
没想到太子爷竟请来了这样一个人。
不过朝廷大事自然与她个小小厨娘无关。谢毓此时只想着自己终于能溜之大吉了,松了口气。
不料她前脚刚走,张令德就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先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宋衍在正殿用夜宵的时候,暂掌东宫中馈的云昭训有些事儿要请教,张令德也是这么一咳。
她当时没搞懂他的意思,后来才知道这是让她在外面等着,别急着走。
谢毓咬牙切齿地回头看了眼盘里的最后半块饼,心道自己是做了什么孽。
柳泽将她的动作误认作了不舍,目光在她身上挂了一会儿,随即露出了个狎昵的笑来,对宋衍说道:“殿下红袖添香,倒是尽享齐人之福。”
“齐人之福说不上。”宋衍说道,却是没有否定前面的“红袖添香”,“此次本宫寻先生来,想必先生心中早有成数。”
柳泽道:“那是自然。”
他随意地拉了把椅子坐下,一双丹凤眼弯出了个轻佻的弧度:“也不只是殿下您一个‘请’过草民了。”
“太师大人、骠骑大将军、御史大夫”
“还有晋王爷。”
柳泽一抬眼,满意地看到眼前那人脸上本就冰冷的神色添了一分不虞。
民间谣传是一回事,也只有真正了解朝中风向的人才知道,太子爷和晋王不仅是不和,甚至有点“你死我活”的意思。
晋王宋越的生母是个没有品级的宫女,侥幸怀上了龙子,但生产的时候大出血死了。
晋王自此被养在无子的皇后身下,虽说名义上是“嫡子”,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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