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一看未来就是个读书的好苗子。
于是,安安稳稳地过了一年,又有朝臣不肯吸取之前的教训,上前谏言选秀,并且还想出了新的理由:只有一个皇嗣,以后若是有什么问题,大梁岂不是要完?
这次被推出来说话的,显然是个炮灰,说完这话,居然还往旁边柱子上装,是要血谏。
当然,死是没死成,不过被皇帝找了个由头关牢里去了,以后就算能出来,官运也已经全毁。
正当皇帝苦思冥想这次怎么把这事情避过取得时候,不出三天,皇后又被诊出了喜脉。
又八月过去,不慎早产,好在孩子没受什么影响,是个比他哥哥瘦一点的小子。
朝臣:“”
——这皇后娘娘,怕不是故意和他们作对?
于是后来各种理由频出,不能专宠,污蔑外戚作乱总归,就是想让皇帝选秀。
然而。
每次一闹得大了,皇后娘娘就会非常精准地怀上。
第三胎还是小子,第四胎是个闺女。
谢毓看着嗷嗷待哺的闺女,终于发怒:“皇上,您能不能让他们闭嘴,臣妾不想再生了!”
宋衍也很苦恼。没隔一年就多出个孩子,照顾起来手忙脚乱,他都很少有时间和皇后亲近了。
第二天,早朝上,皇帝将几个蹦跶得最欢的朝臣的闺女都指了出去,对方的人品都是好的,但普遍身份不算很高,那些贵女都算是低嫁。
再那之后,再也没人敢提起“选秀”二字了。
于是,风平浪静。
【02:关于宋毓的牙齿健康】
宋瑜一度觉得,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父皇不让他吃太多母后做的点心。
母后做的点心多好吃啊!比起尚食局,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也就一个戚尚食能稍微比肩。
比心,蛀牙算得了什么?
然而,无论他怎么辩解哀求,父皇都巍然不动,就算母后给他求情了,也半点用没有。
母后只能很抱歉地看着他,说:“瑜儿,你也知道你父皇的,一言九鼎的人,母后这也是没办法——不然,以后母后给你多做几样,每样咱们少吃点,好不好?”
宋衍按住了她,不满道:“你就喜欢惯着他。瑜儿以后可是要做储君的人,怎么能连这么一点点基本的自制力都没有?”
谢毓斜他一眼,说:“你做储君的时候也不见得怎么少吃点心了。”
随即将八岁的儿子抱到怀里,说:“父皇也是为你好,若是甜食吃多了,以后牙口不好,还要发胖。”
宋瑜虽说随着年纪渐长,觉得这样和母后亲近很是尴尬,但是余光看到父皇略微发黑的脸色,忽然就觉得这样也不错,于是越发腻人了些。
长久没跟儿子亲近的谢毓受宠若惊,根本顾不上管宋衍的脸色,母子两个腻腻歪歪,直接让宋衍的脸黑成了锅底。
“宋瑜,”宋衍忽然开口,“今天功课翻倍。”
宋瑜对待功课的态度一直很认真,从来不会瞎做,这么一听,今天要多加两个时辰的工作量,当即苦了脸。
谢毓皱眉道:“你干什么?”
宋衍凑了上去,将儿子赶走,咬着谢毓耳朵道:“生了瑾儿后一直忙不过来,我们多久没有过了?”
谢毓红了脸,轻轻推了他一下,但因为意志不坚定,反而像是欲拒还迎。
之后,自然是水乳交融,一响贪欢。
【关于宋瑞的奇妙爱好】
刚生二皇子宋瑞和三皇子宋玑的时候,谢毓总担心会有像是以前晋王和宋衍相争的事情发生。
现在宋玑还是个小豆丁,看不大出来,但是宋瑞却是让她完全放下了心。
无他,宋瑞这孩子,自小就不爱那些四书五经,反而喜欢吟诗作画,和漂亮的小宫女。
谢毓想了半天,总觉得这设定有点眼熟,后来某一天,和桃夭在一起的时候,她忽然恍然大悟:“这不是你家柳大人吗?”
桃夭挑眉:“柳泽现在可是有好好处理政事,而且从来不出去乱搞——你可别冤枉他。”
谢毓一琢磨,还真是。自从柳泽做了丞相,那跟之前一比简直是脱胎换骨,简直两个人。而且前几年,柳泽为桃夭的父亲翻案,将充作军妓的李家女眷接回,让桃夭恢复了官家小姐的身份,并且于次年正式迎娶她过门。
谢毓说:“不管怎样,我也放下了点心了。况且瑞儿和瑜儿关系也亲近,将来应该不至于会兄弟阋墙。”
话音未落,外头忽然一片嘈杂。
谢毓笑吟吟地看过去:“说,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这时候瑜儿还未下下学,这大约就是瑞儿无误了。”
宋瑞今年刚刚六岁,虽说已经到了开蒙的年纪,但是他的心思并不在寻常孩子年的书——比如《三字经》之类——上面,反而更喜欢各朝大家之诗词,和各种色彩鲜艳的图画。
教皇子的大儒对二皇子的评价可谓非常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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