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脑袋,就把困意都晃出去了,陈铃跳下车,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除了写自己的节目,还要看别的成员写得如何,再和他们一起讨论,帮他们捋活儿。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又到了节目录制的时候,因这次每个团队都是拆分成三组来表演,节目数量多了,录制时长也比上一期要长不少,从早上十点,一直录到凌晨两三点还没录完。
好不容易录完了,晋级,节目组调整了一下日程表,说过两天再公布新的主题,让这些参赛演员们先好好休息调整一下。
……结果陈铃又回小园子去了,说刚好是周末,又没什么事做,不演白不演的,周末一般就是小园子排演出场次最多的时候,也是观众们比较有空出来看表演的时候。
叶答风自己是吃得消,毕竟他操心的事其实还没有陈铃那么多,当然他也有陪着其他成员改东西或者捋活儿,回来演出也是他陪着陈铃一起演。但有一个特殊情况,有一晚半夜的时候谢游诗他们为了一句台词的改动争论不休,他们会半夜把陈铃喊起来,但并没有找他。
这事儿叶答风是事后才知道的,可大家都在熬夜辛苦,他也不好说什么。
再跟陈铃反复确认过,陈铃也说没问题,叶答风才答应和他一起回小园子演。
周日晚上,从小园子下班,走在路上时陈铃还在和等在出口的观众们挥手,互相打招呼时陈铃脸上挂着灿然的笑,叮嘱大家早点回家注意安全。
然而一坐上叶答风的副驾,他就摊成一滩史莱姆:“好累。”
从第一期录影之前,一直到现在,已经连续有十天没有睡个饱觉。
不过也还好,以前当练习生的时候还有更离谱的。
陈铃是这么想的。
然而他的身体不这么想,睡觉前,他开始头痛,不过他也没当一回事,以为只是睡不太够。
陈铃现在是和叶答风一块睡的,到半夜,他被叶答风摇醒了。
他脑袋沉沉的,稍微清醒一些之后就觉得有人在拿钻头钻他脑壳,于是忍不住“咝”了一声,但看着师哥拿了退烧贴和药过来,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怎么了?”
在陈铃还睡着的时候,叶答风已经帮他量了体温,三十八度多。
叶答风皱着眉:“我睡一半,做梦以为我大夏天跳进了火炉。”
陈铃迷迷瞪瞪的, 被叶答风扶着坐起来,但他像没骨头似的,整个人几乎陷在叶答风怀里。
叶答风把陈铃的刘海撩起来, 帮他贴好了退烧贴, 陈铃感觉额头冰冰凉凉, 那种有人拿着铁钉往他脑壳砸的感觉稍微缓和了一些。
“好突然……刚才还好好的。”陈铃一下多说了几个字之后就发现自己喉咙也有些哑了,虽然不大严重,但他还是一下慌乱了起来, 有气无力地摇着叶答风的小臂, 这种时候还不忘了发作他的戏瘾,“宝娟!宝娟!我的嗓子……这样本宫怎么上台?”
叶答风又气又无奈:“还想着上台?”
陈铃:“那不然呢?”
“嗓子不舒服就先别说那么多话了,”叶答风叹了口气,又把已经拆好的退烧药胶囊用纸巾垫着, 递到陈铃面前, “来,吃药……一整颗的能咽下去么?”
陈铃愣了愣:“没问题的。”
本来以为陈铃会自己拿起来扔进嘴里, 结果也不知道他是烧迷糊了还是怎么回事, 竟然直接把头埋到叶答风手心, 用嘴把胶囊叼起来了, 再咽下去。
叶答风:“……”像在给小狗喂食,感觉手心痒痒的。
等陈铃把药吃了, 叶答风又把温度刚好的水递到陈铃嘴边,看他喝了几口放下杯子之后,叶答风又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剥好了塞到陈铃嘴里。
最后拍了拍陈铃的脑袋:“好乖, 这么配合就把药吃了。”
陈铃颊边飞着薄红,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难为情, 他道:“又不是小孩儿了……吃个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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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陈铃在叶答风眼里都是可爱又甜蜜的小天使,除了生病的时候。
一生病就要作天作地,药不肯吃,一整颗的咽不下去,磨成粉了嫌苦。能在家靠吃药解决的小病尚且好说,最终还是能想方设法哄骗他把药给吃了的,就是比较费师哥。要是得去医院,那就完大蛋了,医院不肯去,去之前一定会在家里呜呜唧唧的哭,说害怕,好不容易哄着去了,遇到要打针吊水之类的情况,陈铃哭得能让整个医院发水灾。
而且他哭还不是像别的小孩那样放声大哭嚎叫,他就是默默掉眼泪,像个受气包,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但又不敢讲。
偏偏小的时候还体弱多病。
还好叶答风是个纯种的弟控,也不在意陈铃作,每次要么就是吃完药就马上给他塞糖,要么就是温声软语地给他画饼,说只要去医院就给他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打针的时候给他捂住眼睛,打完了帮他擦眼泪,心里是哭笑不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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