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良心这些无法用金钱衡量的“财富”拿去贱卖,就是卑贱之人。
现在的她正在朝那条路走,虽然她不愿意。
可她愿意与否重要吗,除了她自己谁会在意。
反倒是她最不在意的东西,那些人这么当回事。
她才不在乎靳寻跟那个拍板人是否承诺过,会送他一个没有“开封”过的郗晨,她和靳寻从未约定这件事。
她也没有承诺过荞姐,这些药是要用在靳寻身上的,更加没有答应张大丰,会按照他的思路用自己当贡品献给靳寻。
他们要她做的事,她一件都不会照办。
于是就在这一晚,郗晨煮了一点食物,在周长生给她送东西的时候,出于礼貌请他一起吃。
然后,她成功留下了周长生。
……
药劲儿几个小时后就退干净了,但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困倦、疲乏,人就像是抽干了一样。
周长生休息到后半夜,突然醒来。
郗晨已经洗过澡,一直没有睡,也睡不着。
她在等他醒,等他的反应,以及思考计划的下一步。
郗晨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她面前还有一个笔记本。
周长生走出卧室时,神态中没有半分旖旎,他很清醒,显然已经想明白了。
就算他再迟钝,也能意识到自己身体上的不对,以及今晚的各种失常,他看郗晨的眼神透着不可思议和深深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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