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观慈音微微偏头,指腹盖住后颈远离了眼前的罪犯。
“谁可以?你的丈夫?”
观慈音不回答了。
血月从黑天里晃出了光洒进审讯室,观慈音的半张侧脸笼在月光里,雪白至极,连眼尾的伤疤都被融掉了。
他放弃了这种礼貌的枪决。
当阎玫被观慈音一腿踹出窗户时窗户玻璃一瞬被观慈音冰封,阎玫的高温将其溶解后室内陷入缺氧状态,玻璃表面出现裂痕,当观慈音掐住阎玫的脖子把人狠狠往外一撞时,玻璃哗啦一声全碎了,在千米高的夜里四散开来,阎玫的后背倏地出血,血被窗外飓风吹得剧痛,阎玫却毫无败意,在被观慈音强悍的指力扣住脖子,观慈音分明是想掐断这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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