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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1 / 2)

观慈音像是习惯了,他微微垂下脖子,长发遮住点脸,不让他们看了,他对他们说:“我来找阎玫。”

乌南尔把相机藏起来,对观慈音嘿嘿笑了笑,“老大睡地上呢,大嫂您直接过来就行。”

观慈音这才进门。

他双膝跪坐在阎玫的一旁,抬起袖子,拿冰凉的指腹摸了摸阎玫的脸,阎玫还没有醒。

这是怎么了?

观慈音想。

他看着阎玫昏迷的脸,赤着的上半身,额头上的红印子,和身边那个呼呼大睡的黄毛少年。

他有点不理解这个场景了。

于是他问乌南尔:“阎玫还活着吗?”

阎玫是被这个黄毛拿头撞死……了吗?

乌南尔:……

周斯年:……

呼呼大睡的三一:……

阎玫:???

阎玫其实醒过来了,闻到观慈音的香味刚醒的,可他觉得丢面子,毕竟跟部下撞头撞晕实在不光彩,于是他继续装睡了。

观慈音不明所以,他以为乌南尔他们的沉默是在哀悼,他愈发苦恼了,觉得阎玫还不能死,阎玫的命只能得他自己来杀才对呀。

于是他站起来,对乌南尔优雅鞠了一躬,是请求的意思,“趁早把我的丈夫送医院吧,能救活的话最好,救不活的话,请务必告诉我,我先不打扰了。”

观慈音走后,阎玫睁了眼,他在乌南尔噗嗤一声的猖狂大笑里捂住自己的额头,黑着脸把上衣套上,进了他的休息室。

进了休息室后他如释重负,瘫在椅子上闭了眼。

忽然想起观慈音方才那句有点悲伤的“阎玫还活着吗”。

阎玫睁开了眼,不敢睡了。

肚子突然咕了一声。

阎玫面露萎色,他还没吃早饭,好饿,想出去觅食的时候突然在室内闻到一股早餐的香味,不是观慈音这个月千篇一律的煎蛋面包,而是他最喜欢的奶黄包。

偏头一看,有一笼奶黄包放在桌上。

再偏头一看,观慈音正坐在这间休息室的窗台边沿,他像是不喜欢坐椅子,只喜欢坐在危险的边缘地带,观慈音今天穿的一件白袍子,他温声对阎玫说:“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阎玫,吃一点好不好?”

阎玫摸着奶黄包的手别扭地收了回去,“你刚才不是走了吗?”

“你好像不想当着他们的面和我讲话,我就撒了谎,说走了,然后在这里等你,这里没有别人了,阎玫,你可以和我讲话了吗?”观慈音下了窗台,慢慢走过来。

“我没有不理你。”阎玫嘟囔道。

“没关系。”观慈音轻轻地说,“阎玫,吃饭吧。”

阎玫傲娇地吃起了奶黄包,吃了九个,第十个是最后一个了。

他分给了观慈音一半。

观慈音摇摇头。

“你不喜欢?”从未给别人分享过奶黄包的阎玫小朋友睁大眼。

观慈音的舌尖露出来,舌尖昨晚被阎玫欺负得破了皮,红得艳丽,湿漉漉的挑衅阎玫,阎玫对昨晚的记忆不太清楚了,可观慈音包裹住他的那种紧热令他难以忘怀,只是一张嘴,就让他彻底缴械投降。

“昨夜撑得好满,这里,吃不下了。”观慈音说。

阎玫心里直接去他妈的。

去他妈的觉得自己老婆这不好那不好,这分明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婆,又温柔又漂亮又贤惠,昨晚那样凶狠地揍他抓他,只是把他当罪犯而已!罪犯就该被抓起来该被惩罚!对,观慈音没错!一切都是他的错!

于是阎玫洗心革面。

“对不起,你的喉咙还疼吗?”他说。

“不疼了,其实,没有进那样深的。”观慈音抱歉道:“我第一次做那种事,不知道该怎么全部吞进去。”

阎玫捂住鼻子,背过身,蹲角落。

“你怎么了?”观慈音问。

“……奶黄包吃多,上火了。”

“哦。”

“阎玫, 我想,你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吃奶黄包了。”观慈音细语说出狠狠打击了阎玫的话。

再吃下去,阎玫一定会把鼻血流干然后死掉吧, 阎玫不能自己死。

“为什——”阎玫正要绝美回头与老婆唇枪舌战从而换取早餐吃奶黄包的自由权, 可猛地情绪一激动,鼻腔一热,又往下流血了。

阎玫:……操。

阎玫不想让观慈音看自己失态的样子, 颇有偶像包袱得不肯转过脸讲话,只缩角落, 哼哼一声, “呵, 老子壮得像一头牛, 自带补血功能, 流点鼻血算什么, 这证明我健康,正因为我健康, 所以我才该多吃奶黄包, 最好全世界的奶黄包都被我吃光,这样那些身体不健康无法吃奶黄包的人, 就不会浪费奶黄包了。”

观慈音:……

他不讲话了, 他的膝盖好疼, 昨晚跪着磕破了皮,今天这袍子与膝盖摩挲时更有股钻心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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