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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解圣事(2 / 3)

苓却心动得狂跳,他看向她身体时的眼神那么认真,她又要忍不住淌水了。

徐谨礼的手在抚过血痕和精斑时就已经很难看,而当他手指伸进去带出血丝时,脸色可谓是阴沉。

看见他的脸色变差,水苓自己抬头看了一眼,突然想起自己匆匆瞥过避孕药的说明书上有写到,药物可能会造成阴道出血。

她出声宽慰他:“我例假不是这个时候,应该也不是撕裂。我吃了避孕药,会有一点副作用。”

而她所想的宽慰,在徐谨礼心中更是抡起的重锤,他面露苦楚过来吻她:“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不起才够了…宝贝……对不起……”

水苓舍不得看他这样:“您怎么才会好受些呢?”

徐谨礼直言:“或许你扇我一巴掌,给予我谴责,而不是这样的包容,我才多少能有一些喘息的余地。”

水苓睁大眼睛:“那当然不行!我怎么能扇您呢?不行的。”

徐谨礼叹了一口气,将洗完的女孩从水中捞出来,给她擦干身体,裹上浴袍,抱到床上。

水苓坐在床边,而徐谨礼就跪在她面前,环着她的腰,拉着她的手,头埋在她的腿上。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怎么都像是在辩解,只有沉默地认罪。

倏地,水苓伸手轻轻地碰在他的脸上,而这个动作让徐谨礼抬起了头。

水苓小心翼翼地问他:“这样够吗?”

他坦然:“太轻太轻。”

她蹙着眉:“可是我……”让水苓下重手,还是对徐谨礼,怎么都太难。

“……至少得是这个力度。”

徐谨礼拉起她的手,甩在自己脸上,吓得水苓一声惊叫。

这一巴掌直接打得徐谨礼头都转了过去,水苓的手心都火辣辣的,心疼地去摸他的脸和下巴:“痛不痛?别这样,求您,别这样,我舍不得……”

而徐谨礼用带着女孩巴掌印的脸和她接吻:“这哪算什么痛,就是该疼的……宝贝,你比这要疼得多……”

于是等杜助理到酒店会客厅的时候,就看见了自家老板脸上清晰的巴掌印,转过身去捂着嘴瞪大了双眼,再一次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要告寄。

医生在卧室里给水苓检查身体,出来的时候表情不大好。

女医生大概四五十岁,这个年纪正是训人凶的时候。边交代着用药的注意事项边把人训了一遍,话里话外都是斥责之意,而徐谨礼全盘接受,心里终于喘过了一点气。

送走医生,他进了卧室,耐心地给水苓上药穿衣服。

“我该回家了,今天除夕。”水苓刚刚接到了奶奶的电话。

徐谨礼将她的小腿抬在膝上给她穿袜子,低头答道:“……嗯,待会儿我送你回去,等我和杜助理说些事。”

水苓出来看见徐谨礼和杜助理交谈了一会儿,杜助理把车钥匙给了徐谨礼,先走了。

徐谨礼开车带她回家,水苓坐在副驾驶鞋跟磨在脚踏垫上:“您要回去吗?”

“不回。”徐谨礼等红灯的间隙,面向她说,“你要收留我吗?”

水苓一下子身体坐直了看着他:“您,您要跟我回家吗?”

徐谨礼点点头:“如果你同意的话。”

水苓呼吸有点急促,拉着他的手:“我怕您不习惯。”

红灯变绿,他朝前看路开车,说道:“这有什么不习惯的,我没那么事儿。更何况,你还要给我一个证明歉意的机会。乖乖,不要那么轻易原谅我。”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安排的,徐谨礼带着后备箱的见面礼来到了水苓家里。也没有外人,只有奶奶在家,倒是和徐谨礼也算相熟。

老奶奶极其自然地让徐谨礼把东西先放那,过来帮忙贴春联,徐谨礼即刻照做。整个过程丝滑地水苓瞪大了眼睛,有种相当微妙的感觉。

而原本贴春联什么的,是她的活计,现在她只用坐着吃东西,时不时指点一下贴歪了没有、正不正之类的问题。

这边除夕下午有上坟的习俗,水苓也是要去的,徐谨礼开车带她们去。奶奶只带她去上爷爷的坟,剩下来妈妈的坟不让她去。

徐谨礼觉得奇怪,但是这事太私密,他现下不好问什么。水苓看出了他的疑惑,自己解释道:奶奶之前说爸妈对我都没有尽到父母的义务,就不让我去看妈妈了,也不让我找爸爸。”

徐谨礼摸了摸她的头发,没说话。

后面回家就是各种琐碎的事了。徐谨礼确实没有什么大少爷脾气,让干嘛就干嘛,甚至择菜、切菜这些都能做得很细致。水苓更加觉得不可思议,按理说他应该和这些事无缘才对。

干完活徐谨礼告诉她,之前留学的时候,国外的餐食实在是太单一,所以他得空的时候也会自己动手做饭。

奶奶刚好也听见了,所以年夜饭上有三道菜是徐谨礼做的,味道不错,聪明人干什么事似乎都不会太差,连碗都刷得很干净。

就是水苓脑子有点迷糊,今天的徐谨礼和她以往印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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