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徐谨礼不放,脸就埋在他胸膛里,一点不敢转头看。
徐谨礼很久没有贴水苓这么近,小姑娘扎在他怀里像只受惊的小猫,他能听见自己不规矩的心跳。伸手顺着水苓的背,他出声安慰她:“只是一个扬声器播放的固定音频而已,这附近没有人,别怕。”
水苓这才敢转过一点脑袋,仔细确认周围没人之后才松了一口气,主动去拉徐谨礼的手:“那我们继续走吧。”
光线昏暗,里面的“鬼”一开始都是静止的,水苓到了他们面前,才会突然动起来。
她正小步朝前挪,忽然被徐谨礼捂住了眼睛,耳边是他低沉的声音:“抱歉,看不见你应该不会那么怕,前面有两个人。&ot;
男人的手带着一种清爽的香味,停在她眼睛前,使得水苓的睫毛颤了颤。徐谨礼动作轻柔,没有按在她的眼皮上,而是隔着那一点睫毛长度的距离悬在她眼前,不会让她不适。
他的胸膛就在她身后,紧贴着她的背,他的手和她紧握,没有松开的余地。
水苓觉得自己的心跳不该那么快,这不对,但是她忍不住。
她自欺欺人地认为这是吊桥效应的结果,对第一次真心萌动的提示置若惘闻。
接下来的路,徐谨礼都会提前提示她,有了预警,再加上看不见,她没有那么怕了,他们前进的过程很顺利。
直到出口,重见天日,她反应了一会儿才松开徐谨礼的手,小声对他说谢谢。
徐谨礼看她脸颊通红,知道小姑娘脸皮薄,不打趣她,笑说没关系。
徐听云老早就出来了,提前去买了冰淇淋,递给了水苓。她打量着妈咪的神色,朝她爸眨了眨眼,徐谨礼对她摇了摇头。
啊?没进展啊?不应该啊?徐听云心想不会他爸又只顾着装深沉吧?这种情况难道不是搂搂抱抱的最好时机吗?
青春期的小孩和道德感高的成熟男人想法自然是不同的,徐谨礼更在意的是水苓的感受,他该有一些长者的风度,而不是借机满足自己的欲望。
水苓接过冰淇淋,冰凉绵密的口感抚平她躁动的内心。她安静吃着,垂眸时能看见身边徐谨礼的手,看了一会儿又会收回眼神,像掩耳盗铃。
这是精神出轨吗?她质问自己。
等她送完显卡就和邓绍分手吧,她想,自己这样对不起他。
显卡她当天晚上回去已经下单号了,直接寄到邓绍家,算算价格,他们之间的来往也能扯平了。
水苓当初和他在一起,是因为邓绍一头热,在一起久了,她的心也不是铁做的,她也有被感动到的时候,所以不想欠邓绍什么。
邓绍收到了显卡之后,没有像水苓想象得那么激动,他约水苓见一面,水苓为此特地和徐谨礼请了一天假。
他们约在一家酒吧,邓绍爱玩爱热闹,水苓不爱去吵闹的地方,之前经常迁就他,这回她突然就不想了。
“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见面吗?”她问。
“可以和别的男人去不喜欢的密室逃脱,但是我让你来次酒吧都不愿意吗?”
收到这则回复,水苓一瞬间有被雷殛的感觉。像是为了证明什么,即使天气不好,她一样出门赴了约。
她到的时候,邓绍已经喝了一点酒,水苓在乌烟瘴气的环境里找到了他,坐在他对面。
邓绍看她来了,一开始没说话,自顾自喝酒。
水苓也不想说什么,要了一杯无酒精的applecrisp坐着慢慢喝。
突然,邓绍问:“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水苓对他尖锐的质问皱了眉:“没有。”
邓绍冷笑一声:“水苓,你把我当傻子是不是?你牵着他的手脸红成那样和我说没有吗?”
“没有就是没有,牵他手出来是因为我害怕。”
“所以是为什么偏偏牵着他的手出来呢?之前在篮球场那次,你们就已经好上了吧?怪不得他那么针对我。”
水苓被这种猜忌冒犯到:“你在瞎想什么?那个时候我和他都没说过几句话。”
邓绍嗤笑道:“好上也不用非得谈恋爱,睡过也行。”
水苓气得脸涨红:“邓绍,你疯了吗?”
邓绍面露讥讽:“你们女的不就喜欢有钱的吗?我之前以为你不愿意是因为胆子小,后来发现看见你和他才发现,原来你也一样,也是为了等大鱼。”
简直就是在骂她拜金不要脸,谈了快大半年的男朋友这样指责她,水苓既委屈又愤怒:“邓绍,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是吗?”
一口饮尽杯中的酒,邓绍盯着她:“那你敢让我检查吗,水苓?”
水苓忍住眼泪问他:“检查什么?”
嘈杂的人声和音乐中,水苓听不清那三个字,但是她能看懂邓绍的口型。
他说的是:“处女膜。”
水苓再也忍不住,把杯子里的饮料直接泼到了他的脸上。
这是水苓和他在一起之后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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