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色高跟鞋:“没事,这双鞋是你给我买的,才五厘米,不算很高。”
“行,我家离这也不算远,走不动路可以和我说……我背你。”
水苓因为他这句话,找回了那种被照顾的感觉,似乎有的人天生就会爱人,她笑说:“好,谢谢老公。”
徐谨礼撑开伞的动作一顿:“能不能……暂时别这么叫我,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水苓和徐谨礼在一起之后,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一时间像堵住了嘴,很不适应。
徐谨礼看出来她有点为难,将雨伞撑在她的头上,低头看着她问:“那你习惯叫我什么?”
水苓抬头看着他,总觉得对还是学生的徐谨礼说那几个词太过了,比起调情更像是在轻薄他,她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哥哥、daddy,还有主人……”
说完抬眼看去,还是男孩的徐谨礼捂着嘴别过头去,红晕从脖颈烧到脸颊。
等到了家,水苓才发现为了给她打伞,徐谨礼半边身子差不多全湿:“哎呀,你可以让我和你离得近一点的嘛,快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吧,都湿了。”
徐谨礼将伞放在门口的置物框里,满不在乎地看了看自己一塌糊涂的衣服和鞋,摇摇头:“没事。”
最近爸妈去德国出差,家里没人,不然徐谨礼也没法直接带她回家,他拿出一双一次性拖鞋:“你先换鞋坐下歇会儿,其他话等我洗完澡再说吧。”
水苓点点头:“好。”
徐谨礼到二楼进浴室的时候,人还没缓过来。虽然他表现的足够冷静,但事实心里早就乱七八糟,只是性格原因让他没办法像别人一样在意外面前大喊大叫。
他脱下脏掉的校服,扔进洗衣机,低头时看到了自己腰上和胯骨旁的小痣,蓦地又红了脸。
水直利利地洒下来,从他的发顶流到脚底,徐谨礼站在那,眼睛微阖,不断有水珠从他的睫毛上滴下去。
她说那个我是三十五岁?那她多少岁?看她只像刚刚二十出头的样子,所以他看见她手上的婚戒才会那么惊讶。
更惊讶的是,那个婚戒是为他而戴的,在未来。
他在水流之中朝后捋了一把头发,莫名其妙地轻笑了一下,不再想。
水苓对于十八岁的徐谨礼感到很新奇,包括这栋较为陌生的房子也是,不像是徐谨礼的风格,温馨自然的法式田园风。
她看见有一个柜子上有很多照片,也有徐谨礼小时候的样子,想站起来走过去看看。
刚站起来,脚后跟传来一阵很轻微的刺痛感,她低头看了看,是被高跟鞋磨破了一点。
和徐谨礼在一起之后,水苓没怎么穿过高跟鞋走太多路,车接车送,步行从来不过百。今天这么点距离也不算远,才五六百米就把脚磨破了,也太娇气了,都是被徐谨礼惯的。
徐谨礼下楼的时候刚好看见她在低头往后脚跟看,猜测可能是穿鞋磨破了。他下楼在柜子里找医药箱,拿出碘伏、棉签和创可贴。
走到水苓面前,温声说:“坐下吧,我给你处理一下。”
徐谨礼脱下校服之后,尽管看上去还带着点青涩,但骨子里的内敛沉稳不会让人觉得他像高中生。水苓喜欢这种内敛和沉稳,包括他细心地帮她处理这种小伤口时的神态也是,专注又体贴的样子让她很熟悉。
果然,不管什么年纪,适合当她老公这点倒是一摸一样。
徐谨礼擦完碘伏,给她贴上创可贴之后,才反应起来自己一直握着她的脚。女人的脚又白又软地贴在他掌心里,脚跟和前脚掌是粉的,小小的一只,在他愣神时轻微地踩了他一下。
徐谨礼触电似的立即松了手,耳尖发红,抬头看向女人:“抱歉。”
水苓不知道他为了什么而道歉,觉得徐谨礼这样看上去好有趣,凑过来圈着他的脖颈。
徐谨礼没想到她一下子就贴过来了,下意识后退。哪怕他理智上知道这是自己未来的妻子,但到底对她还不熟。第一眼有好感的女人对他这么主动,确实会让他有点慌张。
水苓越看越想逗他,在那个很成熟的徐谨礼面前这样做,对方会温柔地把她抱进怀里吻她,或者用训诫的语气问她调皮什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略显无措。
他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噢,水苓亲了亲他的脸颊,原本因为穿越的事还有点郁闷,现在心情大好,贴着他轻声说:“谢谢老公。”
徐谨礼被她这一吻亲得一怔,耳边女人娇软的嗓音一下子让他有了生理反应。女人还在顺着他的脖颈往下亲,一下又一下,手还在解他的衣扣,这实在是太过了。
他一把握住她作乱的手,低头看她,女人眼神里带着无辜:“怎么了?你不是有反应吗?我帮你解决。”
不是,她怎么能把这件事说得这么自然?生为高中生的徐谨礼当然不能让她这么做,他皱着眉和她说不用。
可水苓这时候已经和他结婚八年,孩子都生过了,当然不会像他那样不好意思,只会觉得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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